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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白枭突然想起一物。
“试试这个,这是皇后娘娘配置的百消丹,可解百毒。这致幻的药,既然也是毒,也许有用呢。”
小雷听得一知半解,可只要有眼,就知道牧其儿现在状况不好,他没有多问,赶紧递上水壶。
牧其儿听话地将药丸吞了,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
牧仁哥哥给她的药,最多也就是没有用处,断不会害她。
吃完药,牧其儿便将自己缩成一团,以减轻痛苦,可额头上仍是渗出了汗珠。
她本就长得娇小,如今这般模样,更惹人怜。
白枭见她小小一个人儿,痛苦如此,却独自隐忍,没有吭一声,只觉自己心里,也如万蚁啃噬一般。
如果可以,他宁愿代替牧其儿承受这一切。
白枭不敢想,牧其儿独自在北蛮皇室生活的那些年,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现在别无他法,只能抱紧牧其儿。
“牧其儿,你若是痛,就喊出来,别强忍着,这里人迹罕至,没事儿的。”
牧其儿艰难地挤出一抹笑,有气无力说道:
“牧仁哥哥,你给我,吹奏一曲吧。我好想,听你吹曲子,就像,小时候那般。”
她一句话终于说完,似乎有些脱力,靠在白枭肩头。
白枭咽了口唾沫,咽下心头的酸楚。
“好,我吹笛给你听。”
他抱着牧其儿坐到大石上,将她揽在怀中,接过她的骨笛。
骨笛放于唇边,略一思索,便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