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皇上所见,我祖父与父亲,经常在此凉亭饮茶,对弈,读书。只为看到那一幅朝气蓬勃的画卷。”
随着司空玉的话,皇帝只觉他身下的石凳,都开始烫手。
“长江后浪推前浪,没了司空学院,又有了天下学院,这世上,并不是没有谁就不行。”
司空玉微弯了唇,似嘲笑,似不屑。
“皇上说得对,先皇也是如此说的:这皇位,不是非谁不行。”
皇帝的心渐渐收紧,脸上也没了方才的放松。终于,说到了重点!
“先皇,当真给你司空家,留了密诏?”
司空玉也是逐渐凌厉了色。
“皇上若是不信,又何苦连司空家的养女都不肯放过?”
皇帝没有接他这话,成大业者,不拘小节。权力的收拢,必定伴随着杀戮,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司空玉没有到他这个位置,是无法理解他的。
“东西在哪儿?”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司空玉说了,又如没说一般。皇帝眼眸微眯。
“朕已然在位二十余年,你还留着那东西,难不成还想矫枉过正?”
司空玉只回了皇帝轻飘飘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