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昙昼打断他:“带朱荣。”
朱荣也被押着跪到他另一侧。
杜昙昼问:“朱荣,把你之前向本官代的,当着吕大
的面再说一遍。”
“是……”朱荣叩首在地,道:“那吕大
让
民假扮成赵慎公子,等
民穿上吕大
的准备的衣服后,却有
在一旁说
民态低迷,不似将军之子,担心
民被
识
。”
“何?”
朱荣道:“民不知,只知是个
子,那
子说赵慎新婚不久,去哪里都带着夫
,不如让她打扮成赵夫
,陪
民同去,方能万无一失。”
“后来呢?”
朱荣:“后来那子就和
民一起去了昌安济商号,顺利骗过掌柜,拿到了银票。”
杜昙昼对掌固道:“上图。”
掌固从旁取出一副装裱亮的卷轴,让两个杂役捧着,缓缓打开卷轴。
卷上画了一名子,那
子身着盛装,面容娇憨,仪态却端方尊贵,年纪虽轻,眉宇间的态却沉着冷静。
杜昙昼问:“那子可是此
?”
朱荣小心翼翼抬起,认真看了几眼,答道:“正是。”
杜昙昼抬了抬手,杂役把画像转向吕渊。
吕大面色惨白,嘴唇颤抖,手指痉挛般攥在一起。
杜昙昼说:“吕大,你可认得画像上的
?”
吕渊闭了闭眼,全身血色尽退,连指甲盖都是青白一片。
“回大的话,下官……认得。”
“说出她的名讳。”
吕渊叹息般长叹一声,而后跪伏在地,哑声道:“此
子是罪王褚思安之
,当今陛下的堂妹,太后亲封的怀宁郡主殿下,也是……也是指使罪臣犯下一切罪行的,幕后主谋。”
此言一出,堂下众皆大惊失色。
包二讶异地抬看向他,朱荣吓得瘫倒在一旁,就连众杂役也是难掩诧异惊色。
唯有杜昙昼似是早有预料,“将其余等尽数带下,本官要单独审吕渊。”
很快,厅中只剩下杜昙昼、吕渊,和负责记录供词的掌固三。
杜昙昼眸色沉凝,眉心微拧,“吕大,从此刻开始,希望你说的话里,不要再有诳语。”
吕渊跪伏在地:“罪臣明白。”
“抬起来,将你所知一一道来。”
吕渊直起腰,从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