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士子自己的选择。
“这是书院的规定，并非我有意要为难你。”
书院只是想通过空白签告诉他们，
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小到登山之关，大到生命运，一但做出决定，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祝凌对她拱手行礼：“多谢先生告知。”
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不知学生的最后一曲，可让先生心振奋，困倦全消了？”
先生：“……”
那么糟心的曲子，谁听了不气得心振奋？烦得困倦全消？
先生对祝凌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
在祝凌的身影消失在小路上后，那端着架子的先生才往后一仰，呲牙咧嘴，形象全无。
她的腿整整盘了一个时辰！
如果这小子
后
应天书院上课，可千万对天祈祷，别分到她门下！
祝凌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走了好一段距离，背后朱红的亭子已经看不见了，她面前出现了一个分叉
，她几乎不加犹豫地走上了最右边的那条路。
系统问：【你都不好好纠结一下嘛，万一遇到不擅长的呢？】
“你知道第三首曲子我为什么要那样跟她耗吗？”祝凌突然问。
系统在意识里摇
。
要知道祝凌手里的『音律
通』只是一次
技能，一旦关掉，就再也无法使用了。
“第二曲早已足够在她那里过关了。”祝凌说，“第三曲只是她想试试我的极限在哪里而已。”
如果她真的傻乎乎地在商城里买了一个同类型的音乐技能叠上去，用两个技能去冲更厉害的水平，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围棋那里她已经翻车了，要是在弹琴这边再翻一趟车，她的咸鱼生活就离彻底泡汤不远了。
“我们后面要低调。”祝凌选的那条路已经快要走到了尽，“我们选一个简单的———”
祝凌鼻子动了动：“比如……民以食为天。”
她在岔路闻到的一丝香味，现在已经愈发浓重起来了。
做饭做菜，够低调了吧？
祝凌到达考核目的地的时候，着实被眼前的场面狠狠地震了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