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似曾相识的形让年
微微有些发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顾念上次要求的事
是……
“坐好,不许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顾念‘凶’地双手捏住年
的肩膀,树枝晃了晃,年
连忙展臂抱住怀里的
,以免两
掉下树。
顾念却已经不管不顾地搂住他的后颈,霸王硬上弓式地探身吻了上去。
在外面冻了半天,年的唇微微有些发凉,顾念调皮地含着对方的唇瓣轻啄两下,趁对方心飘忽的空档,舌
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
他还没开始‘大展拳脚’,年滚烫的舌尖儿便热
地缠了上来,刹那间反客为主,带着横扫千军般的气势,占有欲十足的侵
他的唇齿之间。一
酥麻的感觉从顾念后背蔓延到脑后,电流般地炸裂开来,让他顿时有些恍惚。
白色的雪花自天空纷纷扬扬,飘洒而下,落在古树上,仿若梨花覆枝,玉树琼花,满目生香。月光下冷冽幽远,恍若泼墨绮画,然而,某却再也分不出来欣赏。
秦染来了之后,两私下的接触便极为克制。后来到了渝关,各种事
纷至沓来,忙得焦
烂额,再加上所有
都挤在城主府,更是无法妄动。除了上次去灰州城的时候,他们近来也甚少有独处的机会。
眼下的温存缠绵,仿若天雷勾动地火,两便都有些把持不住,激动忘
之下,差点擦木仓走火。
一团雪花落在顾念的鼻尖儿,冰得他呜咽了声,年猛然回,连忙松开他。
不行,再继续下去他就控制不住了!年转开
,略微坐远了些,胸膛剧烈起伏着。
“控制不住就别控制。”顾念意犹未尽地追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他们两个都是成年,又两
相悦,做点快乐的事
有什么不行的?
“现在不行,等到大婚的时候才可以。”年坚定地摇了摇
,抬手帮顾念整理散
的衣襟。
顾念差点脱而出,都什么时代了,你还这么老古板。
半秒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以这个时代而言,年这叫守礼,并不叫古板。站在年
的角度,恪守底线,不以欲望为由放肆行事,才是对心仪之
的尊重。
这功夫,年已经帮他整理好衣襟,又裹紧了斗篷。
“太晚了,回去睡觉吧。”年依旧气息如火,却还是安抚
地轻轻摸了摸他的后颈。
两都是身体健康的大好青年,突然踩了刹车自然极为难受。顾念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翻腾的心思。
等他再回过的时候,年已经握着他的手走在下山的路上。
顾念看着年手臂上漂亮的肌
线条叹了
气,年
这
,向来说一不二,也就是说,大婚之前,这具身体都还不是他的。
等等,大婚?
他刚才被欲望冲昏了,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年
刚才话里的意思,是打算跟他结婚?
这个时代虽然养男宠的多见,真正跟男结婚的,却实属凤毛麟角。而且,以年
后的地位,他们真的能结婚吗?
其实顾念一直下意识的想逃避这个问题,现在突然跳出来,心里顿时糟糟的,想要追问,却已经离当时的话茬儿过去许久,一时不知道如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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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躺回黎家的炕上,顾念都还有些心不定,同时也隐隐有些疑惑,怪,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第二天早晨,顾念和年早早起床跟黎家
作别,叮嘱黎墙记得弄大豆的事
后,便转去了其它的村子,三天之后,两
终于跑遍了‘任务’区域,转
返回渝关。
顾念中间也试着问过年两次,却都被年
借着各种事
的机会顾左右而言他的绕开了。越是这样,顾念就越觉得不对劲儿。回渝关的路上,他趁着在河边饮马的机会再次提起了护身符的事
。
“今天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别。”顾念摊手道。现在没有
待产,没有
家的羊被狼叼走,没有
吃坏肚子,看你还怎么找借
!
年:……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但我依然想知道真相。”顾念摆弄着手上的马鞭,认真地看向年,“我尊重你保有秘密的权利,但这件事不一样。就像上次说的,这件事与我有关,我总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年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纠结。顾念便拿出了上次
夏初的那招杀手锏,“你如果实在不想说,也可以,但是这个护身符,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戴了。当初我没有选择权,现在总归还是可以选择的。”
年默默叹了
气,“你当时确实选择不了。”
顾念原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年突然开
,让他噎了一下,选择不了是什么意思?他记得这个护身符自己是新年的时候收到的,哪有什么选择不了?
不对,难道夏初说的什么每月还需要烧的那个纸符,也是给他的?那这个护身符的启用时间就不是他之前想的在飞来谷的时候,还要再往前推?
如果说自己处于不能选择的状况,岂不就是昏迷之类的?顾念蓦地想起自己在长安金光门外中箭之后昏昏沉沉的那些子。
“你该不会是在长安的时候就让夏初开始烧纸符了吧?”顾念心巨震,震惊地看着年
。这么说来,再往前推,年
被雷劈,在矿井遇险,难道都与这个
符有关系?
年几不可见地点了点
,“手术过后,你始终体温极高,昏迷不醒,大家都束手无策。我也找过许多
想办法,最后问到初一道长那边的时候,他给我提供了这个‘平气分运’的法子。”
平气分运?顾念满脸疑惑。
“初一道长说,你本就灾星缠身,气运差,常原本可以平安度过的事
,到你这里总会平白惹出三分祸事,常
都难过去的,你就更不用说了,简而言之,你几乎步步是坎。
但我恰恰相反,他说我是帝星之相,气运极旺,若是真的想要救你,就得用这‘平气分运’的办法,把我的气运分给你一些,才能保你今后平安顺遂。”年这次像是真的没打算再隐瞒,回答得还算仔细。
离谱!顾念非常想说夏初在忽悠,但仔细想想,这个
方法似乎还真的有用,在那之后,几乎祸事就都落在了年
那边,“你把自己的气运分给我,自己的是不是就变差了?”
“初一道长说,那些气运总要消解,所以会应在我这边。不过,以我的状况,总归会是有惊无险,只是算代你吃些苦而已,也并不会影响我真正的命格和大运。”
什么鬼?顾念磨了磨牙,能量守恒也就算了,霉运都能守恒的吗?
而且,那只是‘吃些苦’么?矿井
炸,雷劈心脏骤停,江底遇险,哪件不都是凶险异常?到
来,这些苦都是帮他挨的?
他以为自己为年做了很多,却没想到,其实年
为他付出得更多。
“于是你就同意了?”
“嗯。”
“等等,夏初跟着我去凉州,该不会就是为了每月弄这个‘平气分运’的法子把你的气运分给我吧?”难道这个符要在靠近他的地方烧才能生效?就像玉符需要戴着?
年默认了他的问题,“他说我离开的话,也能带走你的灾气,能让你尽快醒来。”
所以你远来北地,还有这个原因?顾念愤愤地用鞭子戳了两下地面,不知道该气夏初,年,还是他自己。
当初还以为年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