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话音在心底响起。
原本江涟的声音又出现了。
——他过于恐惧，失去了对那
类的压制。
“是芯片。”那类说。
不知是否他们正在融合的缘故，那类的声音不再像最初那么游刃有余。
“她用芯片让自己进
度昏迷状态。”那类冷冷道，“带她去找公司，蠢货。再拖下去，她会得去皮质综合征，变成真正的植物。只有你这种蠢货，才会把喜欢的
到这个地步。”
那类顿了顿，声音再度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恶谑意味：
“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喜欢她，可以让我来。”
江涟色晦暗不明，甚至忘了反驳喜欢一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