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舞动起来，蜿蜒着攀上面前的抽屉，从里面翻腾出你的照片，叼到黎
面前。
黎别开眼，声音
涩道：
“不行。”
昨天已经弄脏了一张，这些照片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复刻的可能，他不想再让自己的肮脏的欲望沾染任何一张你的照片。
黎带着些许愠怒地挥开那条烦
的尾
，然后他垂下
，将额贴在冰冷的桌面上。两只眼睛的瞳孔开始扩散成
心的形状，颜色也一点点由绿变成浅
。
欲望无法发泄的颓败中，他对自己的模样也变得越来越陌生。
这样无法控制食欲，被折磨得几乎疯掉的他，要怎么重新站在你身边。
那根尾东倒西歪地撞在桌角上，它甩甩，将照片放在桌上，然后又钻进抽屉里翻箱倒柜。
它寻到一盒巧克力，于是用力压扁铁皮盒，蛮力地从盒盖中央撕开铁皮，然后钻进锋利的边缘，从里面咬出一颗不知何年何月生产的巧克力。
黎重重吐出一
气，已经懒得警告它那东西可能已经过期了。
吃吧，吃吧，那些巧克力里面，说不定还能品尝出你的气味。那些味道，在他心里，永远不会过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空气中好像真的有你的味道，而且越来越浓郁。
嗅着那
香气，黎渐渐沉醉进去，尾也再度钻进那个铁皮盒里，窸窸窣窣地拆起包装纸来。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黎没有听到，只是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大，尾也躁动地将那些铁皮卷成了碎片。
欲根在他手心跳动，因为充血过度，已经胀成了可怕的紫色，怒张的马眼吐出清
，将整个柱身都润滑。
倘若此刻你在身边，他恐怕会控制不住直接
进你的
里，然后抖动
茎剧烈地
出来，浓稠的白
将会灌满你的整个甬道……
“呼，呃！”脑海中回忆起昨夜你躺在床上下体淌的模样，也不知道清理净了没有……
掌心用力圈住粗大的
，无名指上冰凉的戒指剐蹭在敏感的马眼上，黎突然剧烈颤动起来，腰眼酥麻，汩汩浓自上的小眼
薄而出。
那些浓稠的溅在手背上，随着经络的鼓动起伏着，明明已经发泄出来了，那根尾却突然更加躁动起来，尖端烧起来似的滚烫，颜色也在一点点变。
黎冷哼一声，懒得去管那根尾，调动冰棱抽了些纸巾过来，正准备擦掉手上的东西，却在抬眼间，不期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裙角。
视线往上，与你错愕的表
对上，而你在看清黎的状时，惊讶得差点尖叫出来。
你丢下手边的行李箱，捂着嘴压下尖叫声，快步走到他身边。
“黎，你……你怎么了？这些……这些冰柱……”原以为他只是在自慰，谁知道会看到他被冰蔓包裹的狼狈模样。
你满脸担忧地走到他面前，想要拨开那些冰晶结成的藤蔓，而那些藤蔓也顺应你的心意，主动为你让开了一条道路。
黎皱着眉，色凝重地看着你。
那双看似沉寂的瞳孔中，挣扎着两彼此抗衡的绪，究竟是应该推开你还是放任你的靠近……
在他犹豫不决时，他身后的东西替他做了决定。
你手指的触碰到他的一瞬间，黎身后猛地窜出来一条细长的尾，卷住你的腰将你拽进了黎的怀里。
哗啦啦，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没去管，因为你落在他怀里的一瞬间，他的心也如猝然坠地的尘埃，终于有了归处。
而地板上躺着的，是那个沾了的微笑雪。
这一次，是真的彻底弄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