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你,跟我走。”
谈靳楚则把视线落在一旁的长卷发女孩儿身上,将人带去了隔壁的4号审讯室。
女孩子刚一进门,脚步就开始踌躇。
因为她发现,审讯室内的墙上,装了一层软包。
这种装修设计,既可以有效隔音,又能够防止被审讯者自残。
可越是如此,就越能让她无端联想到,曾经会不会出现,有警察薅着嫌疑人的头发,把人往硬邦邦的墙上撞的惨象。
谈靳楚注意到了她落座后的不自然。
于是,先问了个最简单的。
“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战战兢兢地开口,“……钱子萱。”
随后,又问了她几个较为基础的问题。
钱子萱老老实实回答:
“……我上完初中就不读书了,跟着我大姑在群蝇街的妍色美容院里当学徒,她家儿子快高考了,要跟着他、给他做饭,店里就歇业放假了几天……”
“我是晚上0点多的时候出来喝酒的,刚才那三个都是我朋友……”
敲键盘的记录员手指一顿,抬起头,表情怪异。
……谁家好人会跟自己的朋友们,扒光了衣服,滚到同一张沙发上啊?
谈靳楚也色淡漠地掀了掀眼皮。
接着问:“那个死者盛炀,也是你的朋友吗?”
钱子萱的瞳孔猛地颤了颤。
“……是。”
但她到了现在,似乎还是不敢相信,一小时前还在跟他们一起喝酒的人,居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