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口鼻之间涕泗横流。
就在裘洋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掐死的那一刻,余鹤终于松开了手。
余鹤漠然凝视痛苦呛咳的裘洋, 冷淡地评价:“没什么意思。”
接着,他又一次收紧了手。
没有人能扛过反复窒息的痛苦, 当余鹤再松开手时,裘洋挣扎着求饶:“余鹤,余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想想厕所里的白沐......”
余鹤无动于衷,继续收紧双手。
裘洋仰起头,拼进力气狂喊一声:“傅云峥还在云苏等你!”
余鹤的手猛地一顿。
裘洋这辈子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傅云峥’三个字会救自己的命!
裘洋抖动嘴唇,颤抖着说:“我的贱命不值钱,你要是现在弄死我,晚上五点、晚上五点傅云峥就见不到你,你不可能回去找他了。”
你不可能回去找他了。
短短几个字,瞬间瓦解余鹤无坚不摧的精。
余鹤抬手甩了裘洋一巴掌:“闭嘴。”
裘洋很识时务,他立即闭上了嘴。
余鹤唇角扬起的弧度缓缓压平,他很不高兴。
拿起裘洋的手机,余鹤用裘洋的指纹解了锁,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在算不得漫长的等待音过后,余鹤脸上过度兴奋的情全然消失。
他垂眸看着裘洋,眼冰冷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余鹤的声音是与他情截然相反的沙哑虚弱:“傅云峥,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傅云峥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小鹤,怎么了?”
裘洋屏息听着余鹤打电话,并且暗暗准备着反击,余鹤满不在乎,拽着裘洋的头又往地上一磕。
咚的一声闷响。
裘洋被磕得眼冒金星,低声骂了一句:“经病。”
余鹤单手卡住裘洋的脖子,歪头用肩膀夹着电话,腾出一只手狠狠甩在裘洋脸上。
傅云峥问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