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迟还好说，脚蹬在马镫上，忙稳住身形。
倒是季怀真，向后一倒，里
本就咬着东西，这下进得更
，猛地一下又痛又爽，就跟里有什么东西被
开似的。
燕迟不敢再动，慌忙把
一搂，刚分出些
，去安抚完身下的马，就忍不住去亲季怀真汗湿的鬓角，问道：“会不会进太了？”
怀里的不说话。
燕迟心有余悸地去看。
只见季怀真爽得双目失，胸
不住起伏喘气。见他这副
，燕迟便是什么都懂了，探手往下一摸，满手滑腻，怀里的已是被他出了。
见燕迟来亲他，季怀真便扭来寻燕迟的嘴，二又腻歪在一处。
起先不愿亲嘴，现在竟跟亲不够似的，亲着亲着，季怀真前又硬起来，他手往后一伸，胡
去够燕迟的脑袋，喘息道：“再来……”
燕迟本就未出，一直强忍着，此时得他准许，当即握着的腰一提，坐自己胯上，叫季怀真踩在他的脚上。
他不敢动，怕再惊到身下的马，因此仅凭借着彪悍臂力，把提起放下，起起落落间，只隐约见一节粗壮
器露在二
合的间隙中。
季怀真嗯嗯啊啊，使不上力，借着这个姿势
了一会儿，便不满足地叫道：“不过瘾。”
燕迟满是汗，凑近了问他怎么不过瘾，季怀真一看他凑过来便要同他亲嘴，燕迟又按住他猛几下。
最后终于如了他的愿，把往马下一抱，按在地上，匆匆撩开袍子下摆，面对面了进去。
季怀真叫嚷道：“什么东西扎我脖子了，不舒服。”
是地上刚冒的新芽。
“你且忍忍。”
燕迟笨拙地哄他，手却是往季怀真脖颈下一垫。
这下躺在地上，更方便燕迟使劲，当即猛地挺进挺出，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把季怀真得又抓又挠，爽得魂飞天外，又仗着此处烟稀少，当即不再压抑，直把燕迟直喊得面红耳赤，拿嘴去堵季怀真的。
季怀真着着又开始挑三拣四：“我冷！”
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当真是铁了心要折腾燕迟，最后燕迟将他一抱，算是彻底老实。
二下面连着，上面贴着，中间有个东西硌着燕迟胸，低一看，原是那枚狼牙。
抬间四目相对，这样近的距离，燕迟满心满眼都是他，季怀真实在不明白，真就单单这样看着，搂抱在一处，就胜过原先滋味万千。
他突然道：“再叫我一句。”
燕迟满是汗，俯身来亲他，却是实在羞赧，不肯再叫，只拿嘴去堵。
他陷欲时满是汗，两道浓眉不自觉皱起，愉悦又痛苦，因忍耐而颤抖。
季怀真躺他怀里，睁眼瞧他时只觉那画面实在令满足，燕迟此时这副欲壑难填的模样，不关别的事儿，都是他给的。
他的手，顺着燕迟的圆领红袍伸进去，抱着他的后背，去摸他后背上沟沟壑壑的刀疤。
刚一摸上，燕迟便受不了地粗喘一声，胯下重重往里一撞，哑声道：“……别摸。”
嘴上说着别摸，却给一摸，下面东西都更硬了。
季怀真不搭理他，手往疤上一按就不撒手，轻抚慢撩，直把燕迟给
急了。
原先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再拿欲一催，燕迟彻底失控，双手一握季怀真的腰，像跟他有仇似的，把往自己身下带，全身压上去，钢筋铁壁似的将困住，只一下接着一下发狠他。
以往这事儿时季怀真总是
叫，现在却不说话了。
这才明白至此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骨
事，似真也假，真就真在那一瞬间的体欢愉，假就假在彼此逢场作戏，心知肚明，怎可与此刻的他与燕迟相比。
二席天慕地，翻来滚去，那马见没管它，便自觉踱步到河边低饮水。
偶尔听见一两声怪的叫喊，回一瞧，却见是先前骑在它身上的那两个，一个跪趴在地上，另一个叠上去，下面有个驴马一样又粗又长的东西硬着凸出来，跟它的一样，直往前的身上蹭。
这是一匹身经百战，早已成年的公马。
燕迟胯下的东西它也有，待到配种时，它就前蹄扬起，趴在母马身上。
身旁还得有一引导配种之，那五根手指上有层薄薄的，鸭掌一样的蹼，握住它下腹伸出的畜生具，引着它
到母马的马
里去。
马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耳朵一动，好去瞧。
直到看见他的主燕迟握住胯下的东西伸动两下，抵住缓缓捅
，便明白了。
眼见要开春，今
就连它这样的牲畜也时时躁动不已，更不要说它的主。
起先下面那又抓又挠，跪在后面的就按着他的腰猛撞几下，似是得狠了，前面那又挣扎着往前爬。主喘气声渐粗，拽住对方的脚踝狠狠一拖，又顺势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