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拧,眼皮下耷,眼闪烁,手指时不时的蜷缩一下。
不像是胜者该有的喜悦,更不像是败者该有的颓然。
更像是……焦虑。
谭如烈随便抓了一个观战的剑修问:“请问,他俩谁赢了啊?”
那剑修竟然十分犹豫,不确定地回答:“似乎……似乎是那真元派的卫天曜,还没宣布呢。”
“似乎?”谭如烈莫名其妙,“谁赢谁输,难道不是一眼就能分别吗?”
此时,被围在中心的卫天曜,十分发愁。
正式开始比试后,他发现,天天被秋玉疏打压责骂的自己,对付起这些剑修来,竟然十分轻松。
比试进行不到一半,他就笃定自己会赢了。
难怪,秋玉疏一早对此就态度散漫,原来她知道他是能赢的。
问题是,今日早上,秋玉疏说了,若他比试完后,还在她手下走不过十招,他就不能再叫她师父。
因而,卫天曜一心两用:一边跟人比试,一边在心里琢磨怎么在秋玉疏手下走过十招。
当他将蔡律击下高台后,第一反应是:完了,比试已经结束了,他竟然还没想到法子。
他想得太过投入,又甚是焦虑,竟然一脚踏空,也掉下高台,
迷迷瞪瞪地站起身后,他就自顾自地站在原地,继续不安地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