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灭。”
范臻荣的手指在金玉算盘上轻点两下,满意地捋了捋胡子,示意陈庆坐下。
许多目光都看向越明初和越枝枝。
当年,一向倡导惩除恶的秋太易,突然发了善心,在灭玲珑寨时,将尚在襁褓中的越氏两兄妹留下了。
他们虽然是蛊族后代,但一出生,玲珑寨就灭了,同蛊族便没什么联系。
却依旧被歧视、远离。
越枝枝察觉到许多恶意的目光,低着,怔怔地看着案几上一道划痕,不敢抬
。
越明初面色平静,无怒无愧。
“噗嗤。”
安静的厅堂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声嘲笑。
范臻荣抬,看向声音的主
。
秋玉疏一手托腮,满脸不屑。
“想说什么,直说即可。”范臻荣笑眯眯地摸着金玉算盘,“我的学堂上,没那么多规矩,大家畅所欲言。”
秋玉疏放下手,稍稍坐直,正色道:“大家都知道,蛊虫有四境,除了绝境蛊虫外,其余蛊虫都听命于驭蛊。”
范臻荣点:“不错。”
“既如此,”秋玉疏看向方才慷慨陈词的陈庆,“蛊虫本身是没有善恶的,全看驭蛊心意,可为祸一方,也可以造福一方。怎可断言蛊虫一定会作
呢?”
秋玉疏严肃起来,眉眼间尽是霜雪,气势。
陈庆底气不足,结道:“你……你胡说八道。”
秋玉疏一个眼刀扫过去:“你若要反驳我,就要言之有物。你说我胡说八道,我也可以回你一个无理取闹,如此这般,要争辩到几时?”
陈庆张了张,搜肠刮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红着脸坐下。
秋玉疏快速环视一周:有点
,有
一脸不赞同,也有
茫然沉思。
她的本意,倒不是要呛陈庆。
之后,如同上一世一样,她一定会露自己会蛊术。
她想尽可能地在更多心里埋下小小的种子,期望
后,能有更多
想明白,不再随波逐流,闻蛊色变。
范臻荣咳嗽两声,和稀泥道:“好好,都对。反正,若是有蛊虫作,我等当诛之,这个大家都赞同吧?”
这次,没再接话。
“好。”范臻荣松了气,“下面,我来教诸位如何捉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