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请你用力惩罚我……”
“再说!”
“罚我!呜呜……用力罚我,殿下再狠一点!啊、殿下──”
段钊一个冲刺,关再也锁不住,一
热烫白浊直接灌进花
里。
男咬住
秀颈,闭着眼睛粗喘,憋了一下午的气终于发泄出来。
他缓了劲儿,眼睛渐渐恢复清明,直接从柳青身体里抽了出来,白浊也顺着从花溢出,柳青一个不稳,差点从石桌上摔下。
她的衣衫凌,襦裤外裙染上了黏稠,石桌上春水斑斑,混着稠浓
的,还有几缕血丝,那是柳青的元血。
柳青直楞楞看着那滩狼籍。
她像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整个虚软无力;此时突然听到说话声,彷佛有
向守在远处的太子亲卫问话,把她吓得赶紧捡起衣服穿上。
柳青心里半是甜蜜半是慌,腿根处又疼又麻。
方才与太子激烈的事,实在让
又欣喜又难为
;可她为什么隐隐有种莫名空虚?还有一
想哭的冲动?最后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栗,彷佛有道汹涌
要将自己灭顶,却在要推至高顶前,太子
出
水,被推上去的高
无声坠了下来……
段钊也在整理自己仪容,一转身,看见柳青发散
、衣服也没穿好,眼睛里还带着媚色,不知在回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