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允许。
皇家别苑很好,那是陆鱼最快乐的两个月。
天不会被高耸的城墙遮住,消失在红壁苑墙的尽头。马场没有顶,她可?以在那里自由自在的奔跑。
当时的陆鱼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发现连别苑的天空也是有限的。
陆鱼终于步入那没有边界的天空,可?与她过往的想象全然不同。
吕仁义把?她的头发扎成了男孩的发髻,披上破旧的衣服,越往西北走气候就越冷,这点布料完全不够防风。而他们甚至不敢与难民一同行走,怕被发现,怕出意外,也怕流寇袭击。
这么?冷的天,生病是理?所当然。
但陆鱼惊觉自己的性命是如此顽强,三?日?之前吕仁义因?寒冷而高热,她却?除了手脚生了冻疮外安然无恙。
甚至吕仁义生病了,也没有停下?来休息,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走到下?个村落。
平康公主何时亲自走过这般长的路?
走到陆鱼脚底起泡流血,疼到每一步都犹如刀割,可?很快她的脚底就起了茧子?,变得?麻木。
终于走过荒地、看到了人烟,可?村子?里的人一出门瞧见?他们,就立刻变了脸色,色仓皇地逃窜回家,紧紧关上了房门。
吕仁义敲响了街边的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