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浮现出他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也是自己窝在角落里默默处理的画面。
和她被欺负了却也是自己藏起来消化的样子一致。
她心麻麻的,很不好受。
“我不怕脏的。”
商绾仪瞧着他,一脸的认真。
“以后都有我为阿焕包扎伤,不会再让阿焕一个
了。”
一个的滋味太孤单太难受了,她不想再经历一遍小时候的事
,也不想他也经历和她一样的心
。
她说,以后都不会让他一个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嗯……”只要她愿意陪在他身边,那他就永远不是独自一。
他安分了,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动,任由她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袖子往上挽起,直到他的伤完全露了出来。
比她想象的更要严重。
伤已经有的地方流脓了,和血迹混在了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秀眉蹙得紧紧的,“阿焕是不是让伤碰到水了?”
“昨夜洗澡时碰到了。”他老实代,“无事,只是看起来恐怖。”
他受了巨大的伤也说无事。
怎么可能会无事?
商绾仪不信他中的无事,未接触过的伤势
况让她拿着棉签和药酒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怕自己的
作不当而让他感受到痛意。
他瞧出来她的担忧。
“别紧张。”他出声安抚,“方才我已经试过了,药酒不刺激,绾仪大胆的往上涂抹便好。”
可是哪有不刺激的药酒嘛。
知道他是在哄她,商绾仪紧紧抿着唇,微微弯着腰,用棉签沾了药酒,小心谨慎的往上涂抹,从伤边缘处一点一点的往中心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