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一般。
然而他在反复不断的质疑,温月声却从不回答他的话。
她只冷眼看向了大理寺的官员,淡声道:“当庭质疑主审官员者,该除以何等刑罚?”
那官员微愣片刻,反应过来后忙道:“回郡主的话,当杖责二十大板。”
这话刚出,就听温月声道:“听到了吗?”
下首的李庆元当即高声道:“属下领命!”
不待这边的反应过来,他便挥了挥手,当下便有两个将士上前,直接将孙明远堵住嘴拖了出去。
一时间,满厅死寂。
那正捂着腿,高呼着痛的孔伸,脸色都变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意识到了,温月声跟他们此前所打道的任何文臣都不一样。
她从不回应任何质疑,无所谓他们所言其他,并且手段太狠,雷厉风行。
三言两语间,轻易就能够叫将他们所重视的朝廷命官拖下去受罚。
砰!砰!砰!
板子落在了身上,那寸寸打到了
的巨响滔天。
回在了这厅中,直听得
心惊
跳。
那孔伸大张着嘴,那张能言善辩的嘴,眼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官职尚不如孙明远高,并且他十分笃定,若是此刻他敢开的话,下一个被打,或者被打死的
,就是他。
孔伸心瑟缩了下,看向温月声的眼里,已是带了些瑟缩。
大理寺的官员亦是色紧绷,即便是他们办案,也断然没有上来就给朝中重臣一顿板子的说法。
然温月声做了,且还无胆敢质疑。
那官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晏陵的色,却见晏陵竟是轻勾了勾唇。
官员一时间愣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错觉吧,那位冰冷不近的晏大
,怎么可能会笑?
厅内安静,温月声色平淡地转着手中的佛珠,半点没有受到这厅内气氛的影响。
且对于方才孔伸质疑的事,她一句都没有回答。
二十板子结束,那孙明远被拖回来时,已经是脸色惨白,而身下已经是血色一片。
那些将士不管他是死是活,只将他如狗一般拖拽了进来,然后往地上一扔。
孙明远就好似个布
袋一般,倒在了地上。
打板子这等事,自来都是看动手之
所用的力气,若是肯下足了力气,那二十板子就能够将
打死。
温月声手底下的有分寸,并未将孙明远打死,留着他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