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甚至也包括了皇帝,和他的亲姑母晏贵妃,那他对温月声,确实是没那么冷漠。
晏陵看着那缓步走来,身上的青碧色衣裙摇曳,她身型消瘦,似乎快要与风融合。
她的乌发吹拂而起,拂过了那张昳丽的面容,风起时,她抬眸,对上了他的。
晏陵没说话,皇帝也习以为常。
唯有站在了他们身侧的高泉,不小心看到了晏大的脖颈。
无论春寒酷暑,晏陵的衣襟总是拢得格外严实,几乎密不透风,只露出半截脖颈。
而就这隐匿在背后,他看不见的半截脖颈处,竟是泛起了微微的红。
高泉四下看了眼,也没见到蚊虫啊。
待温月声走近了,他还看见晏陵喉结轻微滚动了下。
“去,端壶凉茶过来。”高泉低声吩咐了旁边的宫。
虽是九月,但这天气确实还是太热了些。
他所不知的是,自那身中
香后,十几二十年来没做过梦的晏大
,晚间总是会反复陷
一个旖旎的梦中。
府中大夫为他诊治过,说那香早已褪去。
可不知为何,他总陷那个梦里。
尤其,是在闻到那冷淡的檀香后。
但晏大素来冷静自持惯了,那
福瑞用的
香,是一种极为烈
的香。
那皇帝赶得及时,福瑞虽未能犯下荒唐事,但那之后却病倒了好些时
,全赖这香的药劲所致。
而晏陵在中香后,尚且能保持冷静,甚至不为所动地一直待到宫宴结束,皇帝处置了周家后,方才离宫。
且整个宫宴上,唯有温月声发现他中了香。
其冷静自持,还有近乎夸张的克制力,可见一斑。
因而无能窥见他那如死海一般平静的湖面底下,汹涌的
,却也正常。
那边,皇帝招呼温月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