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七八个月,无意中遇到潜艇才知道新坐标。
沪市多外漂,天南海北的都有,有会来几句沪语的,也有不少讲方言的。
蒋关山还想再问,谁知大突然打过来,渔船晃动得厉害,好些
被重重摔倒在地,甚至有磕
额
的。
幸存者绪激动,纷纷吵着要上岸避险。
“我们万里迢迢,九死一生赶过来,为什么不让上岸?”
经过十年天灾,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如今却被当犯盘问,心态顿时崩了。
“说什么同胞,有这样对同胞的吗?”
越来越高,风刮得跟刀子似的,冻到幸存者瑟瑟发抖。
白天艳阳高照,晚上却突然变天,而且温度突然降得厉害。
天气仍旧无常,感觉天灾依旧持续。
“上岸。”风很大,蒋关山扯着嗓子喊,“我们会安排你们到室内过夜,但是要遵守基地的规矩,明天接受登记跟检查。”
幸存者的绪这才稍微平静了些,纷纷带着行李冒着风
上岸。
船晃得厉害,好几个险些摔倒掉海里。
姜宁戴着皮手套,眼疾手快拉了把。
连着拉了好几个,她察觉到打量的目光,恻恻的。
抬望去,却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