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实说出来。
“哦。”司扶倾看出了她的想法，挑了挑眉，“刺绣是偷来的，学习能力也是，你怎么就这么自信，我不会设计芯片？还是说，你设计的芯片的时候，脑海里没有自动浮现出线路图？”
仿佛有一声接着一声的惊雷在她耳边炸开，震得季清微大脑停止了运转。
她嘴唇颤了一下：“不……不是！我没有……你胡说！胡说！”
说到最后，季清微已经是声嘶力竭。
司扶倾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气运放在你身上也没什么用，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会。”
但凡季清微借着她的气运去学习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至于在气运被收回后，什么都没有剩下。
被戳中了痛点，季清微面色更加惨白。
“对了，喜欢你现在的脸么？”司扶倾很贴心地拿出了一个镜子，“来看看，你又变丑了一点。”
这件事季清微也发现了。
最近她频繁地掉发爆痘，明明她按时睡觉，还喝中药调理，但就是见不了好。
现在她知道了，这是气运被收回的缘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