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年庭初不能回去,也不能联系殷老夫人。
没有足够的实力,也没有足够的势力,只会给殷家再一次带来灭顶之灾。
他已经不可饶恕了。
如果再伤到身边的人,年庭初无法原谅自己。
“哎!”殷老夫人喜极而泣,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司扶倾,“长得真像北辰,气质也像,是我孙女!是我的孙女!”
这二十多年她一夜都没有睡安稳过,梦里总是一片鲜血淋漓。
梦里她看见殷北辰满身是血,对着殷家的方向遥遥一拜,以谢族恩。
她也听见他说:“今日之事,皆是我一人所为,我殷北辰自愿脱离殷家,除姓除名,日后所行之事,与殷家再无半点干系!”
“北辰,拜谢诸位,请不要再为我和尧年无辜伤亡了。”
殷北辰和殷尧年被逼脱离殷家,殷家的长老团也死伤了大半,可那些人还是没有罢手。
这是殷老夫人这一生所不能承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