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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皇上仅是禁足了廉郡王一年,未尝没有敲打王爷的意思。但自己说完后反倒是被王爷训斥了一顿,岳兴阿突然有种悲伤之感,前方的路布满了迷雾,他有些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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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雍亲王府。
“阿玛,舅老爷那边办妥了吗?”弘晖一下学就直直的回到了雍亲王府,见到胤禛的第一面就开口问道。
“你怎的这么着急?成大事者不能急躁。”胤禛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忍不住提点了弘晖几句。
“阿玛,儿子这不是有点......激动嘛。”弘晖讨笑道,这不是想看八叔倒大霉已经很久了,快憋不住了。
胤禛也被弘晖的模样给逗笑了,没好气的开口说道:“已经办妥了,估计你二伯那边也等不了几日了,你且安心等着看戏便是。”
“好嘞!”弘晖立刻回道,不由得舒展了一下四肢,今年真是个福运年,事事都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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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胤禛所料,胤礽那边迅速的有了动作,将自己手上本没有那么完整的证据与苦肉计相联系,成了一个扑向胤禩的大网。
几x日后,弘皙坐着软轿进了宫,在到达宫门后,弘皙直接下了轿子,在下人的搀扶下艰难的往养心殿门口走。
一路上,弘皙感受着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的眼,指甲紧紧的攥紧了手心里,牙关紧紧的咬着,忍着腿上传来的痛意坚持走着,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打动康熙。
养心殿门口。
梁九功看着弘皙额头上都是汗的模样,心里猛地一咯噔,连忙吩咐小太监先给弘皙搬个凳子,“大阿哥,您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通报。”
弘皙用力挤出了几分笑意,朝着小太监们挥了挥手,“梁公公,不用为我破例。劳烦去给皇玛法通秉一下。”边说边将身体的重量往身边搀扶着的下人身上移着,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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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息后,康熙宣弘皙进殿。
“孙儿给皇玛法请安,皇玛法万福金安。”弘皙低着头,再次来到养心殿的感觉让他有些陌生,像是隔了大半辈子似的。
“你今日怎的进宫了?”康熙略显疑惑的话将弘皙的思绪拉回,弘皙凝了凝心,再抬头时眼眶里已经充满泪水。
“孙儿有冤。”弘皙抽噎着说道。
康熙被眼前这一幕弄得半晌缓不过来,还是梁九功凑过来说了些什么,康熙才起身走到弘皙面前,将弘皙扶起,“有何冤先坐下说,你的腿再不注意这辈子你都难走路了。”
康熙话音一出,弘皙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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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有罪,日日在院子里忏悔。”
“季氏带着孩儿一同去了,孙儿身边空荡荡的,是一个叫橙儿的贴心照顾孙儿起居。虽然容貌粗鄙,可孙儿还是觉得妥帖。”在弘皙的嘴里,橙儿从一个洒扫宫女摇身一变成了贴身照顾弘皙的人。
“橙儿前些时日告诉孙儿当初三弟之事另有内情,孙儿和阿玛就苦苦追查,终于查到了幕后之人。皇玛法,孙儿冤啊!”弘皙颤颤巍巍的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又将从乌雅逸春那里拿到的证据呈给了康熙。
“德妃也不知晓那阿红同这么多事情有关。”康熙理清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下意识的开口先将德妃摘了出去。
“娘娘和乌雅大人都不知道那齐辉居心叵测,只以为是中了齐辉的陷阱。”弘皙见康熙有意避开德妃和乌雅家,立刻调转了语风。
本来胤礽和弘皙是想将德妃和乌雅逸春一起拉下水,但如今康熙的态度摆在这里,弘皙只得先将胤禩紧紧地定死在这些罪过里。
“皇玛法,齐辉背后是谁如今人尽皆知,和亲王府为了这件事情折损了多少皇玛法也知道,孙儿实在是......”弘皙哭诉着,句句都敲进了康熙的心里。
这老八布这么大一盘棋,对着弘易下手,其野心实在是令康熙都为之惊叹。
“为何是你过来,你阿玛呢?”
“阿玛说这件事情孙儿是最应该喊冤的人,孙儿的腿、孙儿的额娘、孙儿的弟弟都深受其害。”弘皙立刻回道,“阿玛还说这是丑闻,不可拿到公堂之上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