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舍不得移开。
“一定是梁月!”许老三道。
宋博容故意唱反调:“也有可能是祝温玉。”
祝温玉,伯爵府祝家二姑娘,大姑娘据说母亲去世后就外出游历,可是大姑娘亲母去世她才六岁,能去哪里游历,上京百姓不禁猜想,其实大姑娘已经死了,久而久之,上京人都遗忘了这位大姑娘,祝温玉好像也名正言顺成了伯爵府的嫡女,围在她身边讨好的人不少。
许老三坚决道:“不,一定是梁月。”
“不是梁月,谁得甲等我去喊他爷爷!”
底下学生不光是许老三,其他人也开始猜是谁获得甲等,其实每次甲等都会有十来个名额,但这次祭酒说,为了督促大家学业进步,本次甲等只会有一个名额。
一个名额!
这么多人!
还是在国子监中的唯一一个!
得惹多少人眼红。
许老三目光绕过旁边的祝温卿,眼瞬间起了鄙夷,转而对司桁露出讨好笑容:“世子,你知道你的铜币落在谁的名字上了吗?”
司桁散漫看向他,没什么感情的桃花眼厌厌看他一眼,许老三突然不敢说话,又把头扭回去。
底下讨论氛围越来越高涨,祝温卿被吵地睡的不安稳,不耐烦睁开眼睛,学业的声音也同步出。
“本次甲等获得者是——”
“祝、温、卿。”
“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