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说,但你非要这么想,就趁早离了我家!”
小儿子的这话,刺痛着涂的心,痛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这就是她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儿子,说出的话比一把刀子还锋利,直她心脏。
别家的儿子是有了媳
忘了娘,她家的是狼心狗肺,要媳
也不愿意要老娘!
涂指着小儿子的脸,强忍着怒骂的心,说:“来,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脸说这儿是你家,要我走的话?啊?这里的一砖一瓦,不都是我跟你爹堆砌起来的?你能长这么大,娶媳
生子抱孙,我们是没出过一份力,还是没出过银钱?”
“怎么?临老了,还要跟我抢这三间房子?”
“你……我没说要抢房子,我是说我跟你爹要你养养老,不行么?”
“不行!”涂斩钉截铁的拒绝,不留一丝余地。
话了,他还跟个没事一样,拿过婧儿手里的碗筷,心平气和的捞面条吃。
而生他养他的母亲,在桌旁都快哭瞎了眼,也没引起他一丁点的共。
就是身为局外的婧儿听了,已泪流满面,心内苦楚。
涂爷爷虽不知小儿子说的那番混账话,但看着老伴一直在淌眼泪,他这心里也不好受。
“要不,回城去?城里是冷清了些,没什么跟你唠嗑,但胜没
敢给我们气受。回吧,哈?”
“……!”
“何苦来受这份气?那小子不是,咱就更犯不着跟自己怄气!”
“……!”
“你眼睛不好,哭多了伤眼!”
涂爷爷一劝再劝,好不容易说动老伴,收拾衣物,等天一明就回城去。
不想,外边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孩子的嗓音都哭哑了,胡氏也没将孩子还婧儿,还在数落:“不要脸的死娼
,偷懒挺尸去,存心装死吓唬我们是不?是你做错了事,非要跪院子里向我认错,求我原谅你的,你却存着歹毒心肠,设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