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飘到她心坎上,顺着缝儿溜到心底
处,没一会儿就缠满了。
很痒,想挠, 但又无从下手。
急得原地打转。
“唯一?”殷长衍面露担忧。
“没事没事。”王唯一抬起双臂环到他颈项上, 贴着耳朵小声说, “殷长衍, 我有点儿痒,睡你应该能止痒。”
殷长衍愣怔一瞬, 眼闪过一分慌,脖子往上以
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支支吾吾, “......至、至少得先把孩子生出来。”
过了一会儿, 他反应过来, “你故意逗我。唯一, 我不是每次都能克制住自己。”
王唯一笑容微敛,怎么着,他还真想来?
“嗯, 没有一刻不想。”殷长衍按着她贴近自己, 她只要稍稍一个眼, 他就会上钩。
王唯一立即松手, 与他拉开距离, 防贼一样盯着他。
讪笑道, “......至少得先把孩子生下来。”
啊啊啊啊他这样盯着她, 她好不自在。
来个转移一下注意力啊。
“卫师兄...”王唯一朝卫清宁招手,“...你快看殷长衍伤好了吗?”
卫清宁不用看就知道殷长衍大好,甚至很有可能从表里灯得到受益。
即便有这样的认知,诊脉时卫清宁依旧震惊了。
表里灯八成灵力散落在殷长衍四肢百骸,被窃脸者那诡异的极灵力死死抓住。即便是表里灯本身,也无法将其召回。
正如无知晓表里灯存世时间有多久,没
能想象到殷长衍身上究竟有多少年的灵力。
尤其这种灵力被窃脸者诡异灵力一掺和,变得越发捉摸不透。
卫清宁有点儿酸,“......便宜你了。”
“卫师兄,你羡慕吗?”
“非常啊。”卫清宁撤回手,“但你也别得意。明炎宗一些老古板小心眼得很,一旦叫他们知道,他们成天心你会不会失控、危及明炎宗。小心别被抓到把柄。”
“我知道了。”
卫清宁折了一只传讯纸鹤,将地脉异热与窃脸者的况带给宗门。
王唯一看了一会儿,“卫师兄,你是不是喜欢殷长衍?”
殷长衍惊讶地望向卫清宁。
卫清宁笑了一下,“为何这么说?”
“卫师兄医者仁心,明知窃脸者重伤许念师兄,还愿意救他。可当你看到殷长衍泡在黑箱里,你起了杀心。”这也正是窃脸者选择自我了断的原因,他清楚自己不是卫清宁的对手。
“恶狗吃第三个鱼馅饼会饱,你不能说它前两个吃得没用。”
王唯一说,“但你没否认。”
卫清宁不说话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小丫
脑子转得还挺快。
殷长衍有些受宠若惊,眉眼弯下,笑了。
“殷长衍,我饿了。烤两只鸭,我吃。”卫清宁离开医室,去外
透气。
“再煮点儿绿豆粥好不好?天气有点儿热,衣服扎在身上刺挠。”王唯一跟在后,
水跟着往下咽。
卫清宁瞟了一眼,不应该啊,这料子是明炎宗最上等的,“顺便做几块绿豆糕吧。”
“好呀好呀,多放点儿糖,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