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极了,下身的阳物勃然高扬。
可是他不过是个亲随,唯有成为公子,才配以身侍主。
他将手伸自己的亵裤之中。他的物件不比徐秉行的差,又粗又长,还向上弯曲,犹如一柄长弓。他只是比徐秉行小了三岁,因而要多等几年。在广厦留仙阁,无
能一跃成为公子,皆要从亲随做起。连徐秉行,也是做了两年亲随才被公主抬为公子。当然,不是所有
都有徐秉行这般好运,徐秉行在做亲随时,便随着那时的公子
流伺候公主。
周墨白扯下身下碍事的亵裤,舌也挤
内。原来殿下的
是如此温暖啊……手下疯狂撸动,
涨的茎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锦缎床单。
徐秉行敛眸有些恍。他“开花”那时,也是这般随着主子伺候殿下的。看得见,摸得着,却求不得。这是规矩,阁中除了公主,无可以坏了规矩。
赵嘉禾感受到那舌面上的粗糙与滚烫,壁痉挛,白皙纤长的脚搭上少年清瘦的肩,脚趾蜷曲,涌出一
热
。
徐秉行收了思绪,抱起赵嘉禾,将她轻放于软枕之上,按住纤细的腿,阳物对准湿,便俯冲进来。很粗的长根,毫无弧度,因此也能一
到底。
“啊——”赵嘉禾轻唤了一声。纤腿缠住少年腰肢,手攀住他的瘦肩,随着他而动。
平里温文尔雅的少年,到了此刻,也长了几分脾气。每一下都捣得又
又快。那大团的
囊狠撞
,发出清脆水声。
周墨白缩到角落。他终于可以歇上一歇了,在无察觉之处,释放出隐秘的
绪和心间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