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乡, 还要冒着危险到山脚下捡柴禾。忍不住有些同
她。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到山上砍了些树枝送到知青点,送完之后,他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藏在知青点附近的玉米地里。
当他看到她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欢快模样,来时的那点纠结也彻底没了,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心也畅快起来。
随后, 他踏着欢快的步伐,回到了家里。
这一天,他的眼前都拂现陈伊容那张灿烂至极的笑脸, 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吃饭的时候, 端起碗就喝, 差点没把自己舌
烫到。
这副傻样,让向民和向党两
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宋向军却只是红了脸。也没有摆大哥的谱吓唬他们, 依旧乐呵呵的。
倒是范菊花觉得有些稀, 瞅着他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忍不住乐起来。
夜里,宋向军做了梦。
他梦到自己和陈伊容站在大河边。
阳光明媚, 柳絮纷飞,河面波光粼粼仿若灿灿星光,微风拂过,带着点杨柳特有的清香。
他和她站在柳树下,陈伊容一改往
的凌厉与冷淡,羞羞答答地递给他一方帕子。他低
一瞧,上面居然绣着他的名字。
他不可思议地朝她看去,却见她羞红着脸,一只玉白的小手拘谨地摸着自己的麻花辫子,羞涩地抬
看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
,“我们是革命战友。你跟我客气啥?”
听到“革命战友”四个字,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忍不住摸着后脑勺傻乐起来。
一夜好梦,漆黑的夜里,空
的房间,只有那傻笑声一直响个不停,如果这屋里还有别
,估计能被吓死。
第二天,宋向军又进了一趟山里,回来的时候他背着竹篓子,里面是他在山里种的花生,晒了个半
。手里还提溜着一捆柴禾。
等到了家的时候,柴禾堆在院门旁边,把花生拿到灶房让范菊花用盐煮着吃。
等他出了灶房,就看到向党追在向民后面,拉着他的衣摆可怜
地求他,“二哥,你再给我一颗糖吧。”
向民扁着小嘴,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乐意,“我已经给过了你两颗了,谁让你吃那么快的?”
向党红了红脸,嘟哝一句,“这个糖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嘛。二哥,好二哥,求求你了!”
向民捏着自己的衣兜,撇过脸,就是不给。他自己只有五颗,给了他两颗就不错了。他可是逮了一天的鱼才换到这么些糖呢。
向党见实在要不到,有些生气了,把攥着他衣摆的手松开。
等他看到自家大哥从灶房里出来,立刻跑到他面前,仰着小脸问,“大哥,你有没有牛皮糖?我想吃。”
宋向军低
看着他这副馋样,被他逗乐了,“咱家哪来的牛皮糖,你做梦呐!”
说到做梦两字,宋向军忍不住想到昨晚他那个荒诞至极的梦,脸都红了,嘴角微微上扬。
向党见自家大哥在那傻乐,也不理他不由有些急了,“大哥,二哥有牛皮糖!”
宋向军的手被向党狠狠跩了一下,才回过来,等他扭
看向向民的时候,他已经跑回东屋了。
宋向军有些怪,他长得有那么吓
吗?
迟迟没有等到大哥的回复,向党也有些急了,一跺脚,“大哥也靠不住,我也去湖里捞鱼,到时候跟知青姐姐换。”
还没等他跑出家门,就被一个
墙给拦住了,他抬
一看,是自家大哥,不由得有些急了,“大哥,你拦着我
啥?”
宋向军刚才听到向民那些糖居然是跟知青换的,当下就想到之前陈伊容和向民说话的场景。
他从兜里掏出两分钱在向党眼前晃,等他伸出小手要过来夺的时候,他立刻举高,让他够不着,“你二哥那鱼是跟哪个知青换的呀?”
向党急着要钱,像倒竹篓子似的把事
倒了个
净,“是那个最漂亮的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