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宁瓷严肃地问，“这件事，你说是
的吗？”
赵染僵硬地摇了摇
，“不是的事。”
宁瓷：“第四小区保安部现在只有四个，却要守卫整个小区一千多的安全，昨晚分配武器居然只分到了一把火焰枪。这件事，你说是的吗？”
赵染低下了高贵的颅，“不是的事。”
宁瓷：“说到武器，我又不得不提到昨天。在对战三朵向
葵的时候，你差点一枪打死老莫和郑礼梅。至今你也没有道歉，反而事后对郑礼梅进行过拷问。这件事，你说是的吗？”
赵染快绷不住了，隔着防护服传来闷闷的哭声，“我不是，我一会儿就去道歉。”
宁瓷：“每一次见你吃东西，你都没有吃完。烟你抽一半不抽了，酒你喝两
也不喝了，泡面你一气泡两个味，最后是郑礼梅帮你把汤带回去给老莫喝。”
她问：“这件事，你说是的吗？”
“咚。”防护服五体投地，赵染痛哭流涕。
“我有罪。”她伏在地上说。
宁瓷再看了眼手表上的《
控的理论与实践》，上面写着最后的经典台词：像你这样的，除了我谁还要你。
“像你这样的，就应该找老莫和郑礼梅好好赔罪，向她们虚心学习。”宁瓷关掉手表，自由发挥。
赵染：“说的是，说的是啊。”
宁瓷把赵染扶起来，看着被她一顿摩擦擦到发亮的地板，顺手给赵染拍了拍防护服上沾着的灰尘。她语重心长地说：“那你现在还在我这里什么？”
赵染：“我现在就去找老莫，让她别喝泡面汤了。”
第5章 小狗
“等等。”宁瓷拽住了赵染，看向小区外。
“怎么了？”赵染跟着把视线移了过去。
来了一位业主，男
，目测二十多岁。
他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户外装，胸沾满
褐色的污渍，脚上踩着一双折痕很的皮靴，露出两只颜色不一的袜子。
宁瓷目光落在他一缕一缕粘成条状的发上，过于油腻的造型让上面沾了不少脏东西，甚至还有些绿色的
屑。
探险者造型的男，在第四小区是绝迹的。
“来活了。”宁瓷活动了下胳膊，抄起角落的拖把。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准备出门散步，但赵染高兴极了，嘴
咧到了耳后根。
“呜呼呜呼！”赵染跟着宁瓷出门，忍不住发出了猴子的怪叫。
宁瓷把目光一横，赵染安静地闭上了嘴。
“你好，我是b区幢的0业主。我还有一个身份，想必你们都认识。”男从上衣袋里掏出一张致的名片，白底的卡纸边缘压着金色的暗纹，这张名片的庄重与其气质极为不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