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情吗?”
对于这对父女的争执,尚禧暖并不感兴趣,却因为“承情”一词,被恶心到。
“好笑得很。”大小姐悠悠开口,“怎么会有这么脸大的人为自己贴金。”
“你说谁脸大!”逢若初推开逢季听就要冲进去,却在即将到她身前时,被黎锡然那副冷若冰霜的脸吓得停下脚步。
“我可没点名道姓,你干吗急着对号入座。”尚禧暖起身,高挑的她即使踩着平底鞋,还是高出逢若初整一头。
“再说了,我可是尚禧暖,沪上尚家的尚禧暖。”她居高睥睨地盯着逢若初,嗤笑出声,鄙夷道:“区区一条翡翠珠链,我能买到尚公馆都塞不下。”
再看逢若初,一双因气愤而充血的瞳孔,爬满了狰狞扭曲的鲜红血丝,“黎锡然给你买吗?他一个养子,想彻底霸占黎氏,确实需要靠翡翠珠链巴结你这位沪上尚家的尚禧暖。”
尚禧暖眼皮颤了颤,眸底骤冷。
下意识去看黎锡然脸色,却见他从心到身都平和得毫无波动。
但她不愿让黎锡然被牵扯进来,遭受这无理的攻击,话锋一转道:“那我请问逢小姐,我需要承你家什么情?难不成,你爸爸的遗嘱,继承人是我?”
逢若初一怔,心底的气球被戳破,挥拳就想对着她动手。
而尚禧暖眼睛不眨一下的,在拳头挥向自己前,就被保护进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之内。
黎锡然瞳眸几乎是瞬间流露出森冷的肃杀,并稳准狠地掐住逢若初挥来的腕肘。
咫尺间,那是一股肉眼可见的无法抗拒之力,带着生生要攥断逢若初手腕的杀招。
“痛!”逢若初的泪珠应声掉落。
黎锡然一只手护着她,一只手托着逢若初,将人推出包厢。
少有的,以一种长期身居高位的威仪,看向逢季听,“逢先生教女有方。令爱今日所言所为,黎氏,尚氏,日后都会好好关照逢氏。”
尚禧暖抬眸,看着黎锡然平静到气定闲地震怒,连看逢季听得目光都是漫然略过。
从前一向温润的人,此刻连眉梢都带着冷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