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罚的谢云舟照样上了早朝,早朝后饭都没吃,去了军营,军营今天的练有些懈怠,他很不开心,罚了副将。
随后他又同大家一起练了半
,谁都看出他很不好,脸色白的好似纸一样,但他就是不停下来,手握着刀一下下砍下,手背上青筋颤动。
他眼眸腥红一片,好像溢出了血,看着便很吓。
若是到这也算还好,谁知午膳后,又开始了新一的
练,他强行
箭,一直
到天黑。
远处树影婆娑,隐约还能听到狼的叫声,他胸上的伤应该是又裂开了,疼得让他弓起了身子。
谢七欲扶他,又被他制止,“别管我。”
阿黎说的对,他这样的便是应该受这样的惩罚。
几后,谢七发现了不对劲,谢云舟好像就是故意不让伤
长好,每次稍好些,他便会强行
练,这种状况维持了很久。
直到那,谢七禀告说找到了大夫的儿子,谢云舟才停下,他脸浸在暗影中,
焦灼,“他在哪?”
谢七道:“在历城。”
当晚,谢云舟连夜去了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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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江藴总是睡不好,今夜又是,睡梦中她再次梦到了那
,谢云舟得了荨麻疹生死攸关,大夫要
照顾,她知晓后去看了看,见他奄奄一息,顿时没了照顾的心思。
她怕自己也会死。
寻了个借便离开了,在江府躲了四
,第五
听闻谢云舟好了,她特意换了素雅的衣裙去了谢府。
正巧江黎也在,她想着要在谢云舟醒来前把江黎支走,遂告诉她,外祖母生病了,想见她。
江黎自幼同外祖母一起长大,听闻外祖母生病不敢耽搁离开谢府后便坐上了去曲城的马车。
路途遥远,一来一回需要好几。
江藴便安心的等着谢云舟醒来了,如她所料,谢云舟清醒后对她态度好了很多,之前他唤她江藴,后来便同哥哥一般唤她阿藴。
江藴知晓他的改变皆因她救了他,故此,在他面前偶尔会提起他生病的事。
谢云舟顾念恩,对她越发好,两
间相处的机会也多起来,后来他便会时常给她买了些小玩意哄她开心。
即便阿黎从曲城回来,他依然没怀疑救他之是江黎。
江藴又梦到了那她对江黎说的话,她哭得梨花带雨,告诉江黎谢老夫
不想让
知晓谢云舟得过荨麻疹之事,便把知道消息的
给送走了。
她担心谢老夫会对她不利,叮嘱她万不可把这事说出去。
江黎连怀疑都未曾怀疑,点应允了。
梦境再变,江藴梦到了谢云舟,他拿着剑指着她,问道:“为何要诓骗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