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 一盘冻梨冻柿子。
赵棉净悄悄地推门出来。
余秀兰道:“你去看看小方, 醒没醒, 不知道他喝那么多酒, 早上起来脑瓜疼不疼。”
“好。”
赵棉倒了一茶缸热水,轻轻敲了敲方煦住那屋的门。
她听到方煦应声,才推开门进去。
“方大哥,你怎么样?”
方煦穿着高领毛衣和长裤, 正在叠被子, 面色如常地笑道:“叔叔的解酒汤很管用,我没有不舒服。”
赵棉视线在他睡得有些凌的
发上一顿,眉眼更加柔和,“没事就好,喝点热水吧。”
方煦注意到她的目光,接过茶缸后, 手不自然地拂过发, “让你看到不修边幅的样子了……”
男在喜欢的
同志面前, 总想保持最好的形象, 他们每一次见面, 方煦都
心收拾过。
赵棉笑着摇,“方大哥这样,会让我觉得更亲近。”
方煦见过她脆弱又坚韧的模样,更觉她现在这样难得,难自已,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两个确定关系有些时间,之前也牵过手,赵棉耳朵虽热,却没有挣扎。
而方煦见她忍着羞涩跟他牵手,忍不住得寸进尺,手撑开她轻攥成拳的手,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十指亲密地缠。
赵棉的脸颊彻底红了。
方煦怕她羞得把自己埋起来,开询问:“我昨天的表现,还行吗?”
赵棉轻轻点。
方煦略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