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的。
这时候,赵新山才走过来,等到他们消停点儿了,直接说:“大队不是胡闹的地方,以后开荒的活儿,赵新河一家都不用去了,好好反省。”
“大队长?!”
赵二叔赵二婶儿不敢置信。
他们的四个儿子儿媳也全都惊大双眼。
五儿子赵永军本来就心直口快,现在直接指责:“闹啥啊?非得闹得一家子不得安宁!栓柱儿哥过继出去,就跟咱家没关系了!你们明不明白!你们为了别人家的钱闹,就是嫌我们几个养在膝下的儿子没本事!”
另外三个儿子脸上五颜六色,也顾不上心里被五弟戳得难堪,纷纷劝说父母别再找事儿。
嫌开荒累,没人嫌工分咬手。
大儿媳秀香那些小心思也收起来,表态反对。
更别说另外两个儿媳妇,不满几乎要写在脸上了。
赵二叔赵二婶儿夫妻一下子孤立无援。
赵新山却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大队有大队的规矩,给你们留脸面你们不要,有啥结果都自个儿受着。”
第章
赵新山说到做到, 说不用二叔赵新河一家,就除了日常上工,所有的活儿都不再安排他们家的人。
眼下除了开荒,就是立水车。
赵村儿外那条河, 宽三米左右, 傅杭的水车按照河道大小进行设计, 组装好, 个头相当壮观。
现在河道水流平缓,只是之前暴雨那么多天, 水比较深。
他们没有机器, 立水车纯靠人, 村里征用个头高的男人们, 连要去参军的赵枫、赵栓柱儿都没落下,唯独不叫赵二叔家的几个儿子。
赵新山特地选了晌午水不那么凉的时候干起来,全村人没啥事儿,都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