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对方先是在国外读书,又听说是在国外工作,那还回来吗?
有时候梁京行都不知道他谈的到底是一种感觉,还是谈的是一种幻觉。更别说家里的长辈就更觉得这太不靠谱了,没见着,虚无缥缈像空气,薛定谔的谈那也能叫谈?商阿姨确实不着急,但是靳凌爸爸走得早,家里
总是更担心家里这个孩子一点。
反正两个对梁京行这个年龄的
来说,都有点超前了,比现在他们这行业发展还超前了点。
靳凌对上梁京行揶揄的表,一眼就看
了他到底想问什么,总归过去是师哥关系,不想答就巧妙地避开:“他是吃饱饭了就打厨子,过年家都不敢回,春节在我家吃的饭。”
司越打着方向盘,准备拐弯进公司停车场,呵笑了一声:“他为啥和我风评一样?春节的时候,他家亲戚来拜年,他姑姑说要介绍她们钢厂老板的小儿给靳凌,还说认识一下不要太排斥。”
“不过他那姑姑也是个葩,又不是亲姑姑,之前都说了几次了,在谈在谈,还天天非要给他张罗着相亲,饭桌上一个劲拱火,说他谈的那朋友一听就不靠谱,互相耽搁这么多年,影都见不到一个,生怕那火烧不起来。”
“靳凌也是,你问问他,我在那桌子下面踢了他多少脚,都想捂他嘴了,根本拦不住他,他到好,在饭桌上当着全家的面一点不给他姑姑面子,说他被甩了,现在对恋
有点过敏,少管闲事,别给他介绍。”
“商阿姨那么温柔个,啧啧,气得摔筷子,叫他要耍脾气就滚出去,这里没
惯着他。”
“然后他就真走了。”
梁京行听完只觉得谁家都有本难念经,见过太多了,听过太多了,家务事最难断对错了。
不过临近四十的岁数,都快财富自由了,没点抓住重点的本事,也到不了现在这个位置。
语重心长得出结论:“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这只是个开始,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又问司越:“他那朋友到底谁见过啊?我怎么一次都没见过,中途换过没有啊?别换了我们都不知道啊,有没有照片看看啊?”
又觉得不可思议感叹:“谁这么虎啊,把他给甩了,这次波及范围还挺广的。”
司越作为半个知,但还是挺有眼力见地从后视镜观察着靳凌的表
,开玩笑也别太过了:“就以前那个,一直都那个,别
说啊,我们又不是一届的,你毕业早那么久没见过很正常。”
“照片我没有,长得吧,反正就靳凌这样的配家是高攀了。”
司越都不敢说,他第一次以靳凌朋友这身份见着夏怡,
还穿着高中校服,靳凌那个时候都上大二了,天天跟当
爹妈一样的送别
上下晚自习。
靳凌坐后面翘着腿看他们这完全无视当事眉飞色舞聊八卦,等到了公司楼下,车一停稳就下了车,拍了拍司越肩膀,留了一句:“车钥匙给我丢前台,叫秘书去洗了,今天以后大家都别聚了,看见你们就觉得衰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