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祁狰:……
他什么时候和这关系这么熟了?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相安无事的两各自回房间。
宋潺打了个哈欠,洗完澡后慢吞吞的回了卧室,只是摸着后腰总感觉腰上有点痒。
唉,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下雨天就有些难受。宋潺听着打雷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隔壁的灯光一直亮着,祁狰在消完毒之后皱了皱眉,进了一趟浴室,好在隔壁的室友没有再出来叫松了
气。
只是第二天叫意外的是。
——室友还没有走?
祁狰打坐了一晚上,太阳出来后准备去玄门专门处理诡物残留的医院清理伤,就看到了中午揉着眼睛在厨房做饭的室友。
穿着白色毛绒睡衣的室友背影软乎乎的,转过来时,鸦色的发就垂到了耳边,看见他似乎也有些意外地打了个哈欠。
“你还没走啊。”
祁狰觉得这句话应该他问。
室友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实验室吗?只是他不是关心别生活的
格,即使是怪也只是皱了下眉。
宋潺煎了两个蛋,随便烤了几片面包。
“你要不要一起吃?”
“我看你昨天有点失血,吃个蛋补补血。”
“谢谢。”
宋潺热的放在了面前,为了不引起怀疑,显得太过冷漠。祁狰只好和真的合租室友一样坐了下来,和宋潺一
一个椅子冷淡地吃了这顿早餐。
青年长长的发平常是挽成道髻的,现在只能扎了起来,配合着那张冷峻优雅的面容,看起来又酷又出尘,难怪能引得原著中那么多
慕者们喜欢。
宋潺咬了倒了酱油的
蛋,想到楼下包子铺的美
小哥,好像就是暗恋祁狰。对方还是苗疆的来着,一
苗疆
音,听起来特别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