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蹙：“温流发现自己被盯上了。”
陈承平语调短促地下着命令：“不要开枪，重复一遍，所有部门不要开枪！C队继续跟随目标车辆，B队原地待命，其他
盯紧直升机位置，群里实时更新信息！警车不要鸣笛！”
“是！”
陈承平回过来把手机塞回去：“让你们后勤马上定位直升机和目标车辆中点附近的所有平地！别让他们跑错方向了！”
“是！”
一辆辆军牌警牌的车在年夜空
的首都街飞驰而过，即便没有鸣笛，也留下不详的风声。
雪又下起来了。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宁昭同突然开
。
“是的宝贝儿，不过我想，我应该是第一个在北京腹地挑衅中国警方的毒贩，所以紧张一点也很正常吧？”温流含笑，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看看，我都为你做了些什么事，你感不感动？”
“感动死了。你这个局是真费了不少心，拿到我的发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你怎么能肯定我会单独行动？”
“谁会知道你要单独行动？”温流叹气，“只是没想到宝贝儿你这么花心，过年还跟那么多男一起玩儿，我差点儿都要死心了。”
宁昭同缓缓地吸了一气，空气沁冷，一寸寸冰凉肺腑：“儿化音学得不错。”
温流便笑：“是吧？我学得可快了。”
“你来北京做什么？”
“我是个商，当然是来做生意的。”
“现在生意已经那么不好做了？竟然要您亲自送货。”
“亲
的宁小姐，我说的是翡翠，”他摸了摸她红润的嘴唇，“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个正经商。”
宁昭同微微偏过：“翡翠卖到北京，白
流
云南，的确是正经商。”
“当然，我是正经商，”温流笑，“不过这几年我们的可没往云南卖多少。没办法，你们中国前几年的疫
政策让大家怨声载道，弄得市场信心都不足了。”
“毒品市场依赖
不是很强吗？要不换一行
吧，我听说现在缅北的支柱产业是电信诈骗。”
副驾驶那位脸上一道刀疤的年轻男回看了一眼。
温流看着她，顿了顿：“很感兴趣？”
感兴趣。
“还好，比较好，平时确实接触不到，”宁昭同还挺诚恳的，“你们缅甸军政府残害民运士，听说还屠村，真的假的？”
旁边胖胖的男笑得憨厚：“这种事少不了。”
“那你们怎么没出来个振臂一呼跟他们一什么的，我觉得你们应该很愿意屈居其下虚与委蛇一通，毕竟大家这么多年最烦的就是政府。”
后座
瘦的男嗤笑一声：“为民而战？”
“大家都知道是为了钱，看在钱的份上，叫一叫为了民也能忍吧？”她笑了一下，“是什么顾虑，怕不齐心吗？还是少一个敢当出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