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内心。
黎啾啾抿了下唇，最终只是说：“主
，是因为我之前不是很听话，所以要惩罚我么？”
封屹舟捏着黎啾啾的下
，抬了下眼睛，似乎思索了一下，才笑着说，“不是。”
封屹舟笑意不达眼底，却笑着说，“我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我是你的主，我想对你做什么，这是随心所欲的事
。”
黎啾啾沉默看他，闭上嘴。
封屹舟看到少
的眼眶因为过于疼痛而发红，就像血的颜色，她的眼却越来越平静，这种眼与麻木不同，而是一种极端的平静，以至于像是冷漠。
封屹舟捏紧黎啾啾的下，语调微颤，“被抛弃的感觉怎么样？”
被抛弃的前提是她在意。
不好意思。
她才不是这煞笔的傀儡。
黎啾啾没有说话。
她的身体很疼痛，但是她此时忍住了声音，表带着一种固执的隐忍。
封屹舟以为她会哭泣，但是她没有。
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可明明已经很疼了。
封屹舟眼底的烦躁压不住，表氤氲
沉戾气，傀儡丝继续在黎啾啾身上绕紧，就像用线束缚住了蝴蝶，即将把蝴蝶美丽轻薄的翅膀撕碎。
疼痛到极点，大妖没有立刻将她的全部妖力抽走，他完全可以这么做的，但是他只是一点点地抽走，就像一种慢
折磨，在这种故意折磨中，黎啾啾无法控制地再次发出喘息声，她的嗓音嘶哑，“主，我很痛，不要这样子了。”
封屹舟再次看向她的眼，她的眸色涣散，看不出什么，只有被折磨的痛苦。
封屹舟微顿，他垂了下眼，黑眸中翻涌着暗意，继续捏紧黎啾啾的下，指骨滚烫。
“那我与你说些话，转移你的注意力，好不好？”少年用温柔的语气对黎啾啾说。
黎啾啾心中顿觉荒谬。
他疯了！
狗
大妖！
黎啾啾没有回答封屹舟的话，听到封屹舟病态诡异的回答后，她明白了不能对大妖有任何希冀，一丁点也不行。
黎啾啾继续沉默地忍受疼痛。
可少年似乎真的在按照他所说的话履行行为，他开始与黎啾啾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