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恢复正常,“不知淮世侯闯进此地,是为何事?”
付玉宵对上怀中女子亮盈盈的眼睛,动作微停顿,只将她揽进怀中,冷淡的眼抬起,看向魏惕,道:“依魏家主所见。”
原来是来带人回去的。
魏惕看了看他,又看向自己的儿子,颇有些遗憾。可惜了,本还想让百川试着与这丫头进一步,没想到竟已被人捷足先登。
“魏家主可还有其他要事?若没有,玉宵告退。”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身份岂止是侯爷,饶是魏惕再不愿意,也只得客气颔首,“今日不过请秦姑娘吃顿饭,不过到底没吃成,之后若有机会,再请侯爷和秦姑娘一块儿吃罢。”
再次抬头时,门外一片冷清,空空荡荡。
人已经走了。
魏惕直起身体,紧皱着眉。
魏百川看着父亲严肃凝重的情,问道:“父亲,怎么了?”
“他回来了……”略显沧桑的嗓音,“看来外面的传言,不是假的,他真的活着回来了。”
魏百川听不懂,“谁回来了?淮世侯吗?”
魏惕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终于沉声道出那几个字。
“韫王,奚无昼。”
*
春归酒楼外,秦如眉低声道:“阿昼。”
她有些不舒服。他走得太快了,大手似因带了愠怒,力道很大,强制锢着她,让她难受。
“阿昼……”她软了声音,试着叫他的名字,可是男人却似没听见。
“我不舒服。”
察觉她声音里带上了细弱的、猫儿似的哭腔,付玉宵终于松了些力道,垂眼看她。
秦如眉揉着腰,眨去眼中生理性的泪雾,低声道:“阿昼,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