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纸鬼呆呆蠢蠢地看着季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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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有种扶额的冲动。
夹纸鬼缠上她的这六天里，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纸变的鬼不是只有看起来脑子不好使，是真的脑子不好使。
也不知道是不是鬼火小老
缺失了身躯，而这玩意儿缺失了大脑……
好在夹纸鬼也不是完全无法
流，比如说让她不要在有外
在的时候显形、只有季思敲她的时候才能出来，反复多教了几次，夹纸鬼就能理解。
“这个，是钱。”季思抖抖信封，又点点夹纸鬼，“是你，自己，赚的钱。”
“钱可以，换成香。”季思走到立柜边，拉开柜门，掏出香炉。
立柜里还放着原来的房主张
留下的香烛纸钱，季思洗澡或睡觉的时候不想让夹纸鬼缠在自己手上，给她点几根香，她就会老老实实蹲在香炉边上。
目前的话，季思只摸索出夹纸鬼对烧香感兴趣，纸钱的话怎么烧她也没反应。
夹纸鬼眼睛一亮，飘到季思身前，抬看看香炉，又眼
地看向季思。
季思没急着给她点香，放下香炉，把剩下的一小把香抓出来，往信封上一碰：“钱，换香，明白了？”
夹纸鬼一脸茫然。
季思索
掏出信封里的钱，比手画脚地给夹纸鬼解释钱可以买到香这么个常识……
直讲得她
舌燥，夹纸鬼终于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抬手用长长的指甲点了点钱，又点了点香。
“诶～没错，钱可以换到香，香可以烧给你。”季思欣慰地点，“你听话，就有钱赚，就一直有香烧。”
夹纸鬼连连点，面现期待。
季思松了气，把钱装回信封里，给夹纸鬼点了三根香，走开去给自己煮面吃。
次
一早，季思便带着缠在手上的夹纸鬼出门去了趟卖丧葬用品的小店，当着她的面儿，用一百块钱买了……一大捆香。
烧给鬼的香本来就便宜，六块钱就能买一百只……伍园长给的两千一百块钱工钱不知道能烧到啥时候去。
就是以夹纸鬼的智商算不出这么“困难”的数学题……季思磨
了嘴皮子，也只能让她理解“听话——赚钱——烧香”这么个简单逻辑。
安抚好夹纸鬼，季思就不耽搁时间了，把电瓶车骑回小区放好，搭公车赶到地铁站，坐地铁前往瓦当区。
长假结束的前一天前安姐就通知过她了，总办制定的统一特招合同已经下发，假期结束她就可以过来把合同签了。
七部贵安分部员简单，也就没有什么麻烦的程序要走。
三楼外勤科综合会议室里，季思怀着激动的心在特招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又签了厚厚一叠的保密协议；唯一的顶上司安姐带鼓掌，老魏和内勤小哥这唯二的两同事配合响应，季思这特招的外聘外勤
职程序，就算是走完了。
“恭喜恭喜，小季妹子，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了。”打过两回道的内勤小哥笑嘻嘻地上来握手，“之前咱们都还没机会正式介绍呢，我叫武嘉，你叫我嘉哥就行。”
季思狐疑地看了眼唯一内勤武嘉那张白白
、额上还有青春痘的小脸蛋儿，不确定地道：“这个……你哪一年的？”
武嘉：“……九四年。”
“哦哦哦，比我大，嘉哥，以后多照顾啊。”季思忙握住武嘉同样白白细细的手用力抖了抖，“我九八年的，嘉哥你看着真显年轻。”
旁边老魏噗地一声，武嘉忍不住了，提高声音喝道：“再显年轻我看着也比你大好吧！”
“嗯……这还真看不出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季思又认真地看了一眼武嘉那除了额之外哪哪都白白的小脸，诚实地道。
“行了行了。”安姐淡定地把炸毛的武嘉拉开，朝季思一挥手，“走，去把你该领的东西补全了。”
虽然是特招的外聘外勤，职称待遇啥的比正式外勤差了一点点，但在其他方面财大气粗的七部是一点儿没小气——除了提前领到手的金属手环，季思这外聘员按规定还能领取到两套冬装制服（正装加常服）、一把手持型低波率脉冲设备（三公斤重，能充电也能接线、能带回家）、一套特殊纤维的防护隔离套装（兼具防o弹和隔离高能辐
功能，包含手套、盔、背心），和一套能覆盖五十米区域内的小型高能检测仪器（含主机、配装电池、定点检测器和移动手持探测器，能带回家）。
不夸张地说……持有这套装备，去民间当个收费的驱鬼大师都绰绰有余了。
除此外，还有个储物柜、个办公桌、值班时的个休息区、出外勤时的个伪装配套装备……等等。
“咱们现在采取的是
流值班，先前是只有我、老魏和小嘉三个换，现在多你一个，大家都能放松些了。”分配完配额内的物品，安姐就开始给季思介绍工作内容了，“四天值一次夜班，主要是盯着点‘城隍’，提示高能反应了要做好记录……”
限于手问题，七部的外勤暂时做不到二十四小时有待命；非正常上班时间“城隍”系统有高能预警，也只能记录后次出勤——先前大龙潭露营基地那一回，安姐和老魏就是早上了才赶过去的。
季思年轻，熬个夜什么的完全不叫事。
再来，就是坐班制度。
七部员简练、再加上工作质特殊，没有太强制的坐班要求；季思只是外聘外勤，基本上只规定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任务时能即时赶到现场，不能找不到就行。
听了这个要求，季思顿时眼睛一亮——这岂不是说，没外勤任务的时候她还能去捡点跑腿活做做？
心里这么想，季思嘴上就问出来了：“那安姐，要是没任务的时候我能不能去做跑腿活？”
安姐硬是被这个问题给问得愣了三秒钟。
“你还想去跑腿？”安姐不可思议地道。
“啊……不是说任务时到场就可以了吗，那没任务的时候闲着也是闲着嘛。”季思小心翼翼地道，“这个……要实在不行的话，我下班后再去跑腿也行。”
七部的上班时间跟普通公务员差不多，有任务的时候自然是要忙到天昏地暗、家都回不了；但没任务的时候吧，就很闲……
之前闹过白毛僵尸后贵安市里就没出过什么事，老魏一度闲得刷完了某视频平台新出的大火电视剧。
安姐哭笑不得，勉强地道：“也不是……不行。”
想到季思很孝顺她的养父母，为了减轻养父母的负担来了城里后一直在热饱满地跑腿赚钱，安姐便觉得没必要太限制她——她跟她的养父母亲，总比让她去亲近姓肖的原生家庭好。
考虑到这一层，安姐便道：“这样吧，没到你值班的时候你来报道一下，没任务你就自由活动去。手机保持开机，别往市区外跑，免得到用的时候联系不上。”
“好勒，我一定听从安排，让我嘛就嘛。”季思眉开眼笑。
她之前跑腿的一个月自己拓展了不少客源、搭上了不少自配送的商家，现在不用死党范舟特别照顾自己一天也能接到十几单活儿做；顺利混进体制内（虽然还是外聘的合同工）又能继续跑腿，一个赚两份钱，简直美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