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毫无愧疚地笑了笑:“我亲自上手捏着你下让你转过去好像有点怪。「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地下室有监控需要你提醒?”
“就提醒一下,有什么关系?”贺津行说,“你现在看上去气的无法思考。”
陈近理被他的话点燃了怒火:“这两条鱼我从阎王爷眼皮子底下抢回来!把屎把尿看了半个月!我他妈造了孽收了这么些个临时工——”
“跟她又没关系。”贺津行打断了他,“你骂她做什么?连坐?”
“这本来是给她的任务。”
“所以她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了,不然两条你都保不住。”
“…………陆晚呢!”
“跑了。”
陈近理把刚刚踢飞三米的板凳又踹飞了三米。
“把她给我叫回来!”
……
二十分钟后,在监控室,苟安看到了整个过程。
监控里,小白花主倒是尽职尽责,每隔一会儿就到那缸鱼崽子前晃悠一下,并且做下记录。
刚开始还好好的,一切正常,到了大概四点多时,有一次陆晚在鱼缸的前面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在观察什么,还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鱼缸。
片刻后,她就突然用加水的器具,从养成年白鳍鲨的海缸里舀了部分水,放到了小海缸里。
可能她也没想到两个海缸的水温有温差,总之那一瓢水加进去后,几乎是立刻,两条原本安安静静待着的小鲨鱼就不安分起来——
不同的水温使得它们游动的速度加快,监控里,苟安亲眼看见其中一条突然以超越了鱼崽子的弹跳力从海缸中蹦了出来。
监控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在忙着瞳孔地震,不约而同地看向陈近理。
监控里,陆晚像是吓傻了,缩在旁边盯着看了半天,才扑向那条鱼崽子把它抓起来扔回海缸里,然后举着双手呆呆地站在那,也不叫也没有别的
作,就看着。
监控外,陈近理现在的脸色像活阎王没有任何的区别。
现场没敢说话,也就苟安说了句:“看到没,这熟悉的节奏……陈教授,需要也给你提供一杯红酒吗?”
贺津行面无表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自己怀里摁了摁。
就在这时,监控室的门被敲响。
很会踩着点来的陆晚慢吞吞地推开门,她身上已经换过了一身衣服,大概是到了家才被喊过来的。
大概是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她黑长的发垂落,整个
进
监控室时,抖得像个筛子,本就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目光从现场每一个的脸上滑过,每一个
都是面色凝重——
除了苟安。
她两边唇角上翘卷成了哆啦梦,望着陆晚,双眸发亮到灿若星河,就差说一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作者有话说:
鱼有应激是真的,别的都是掰扯的
上章稍微修了下,把主看陆晚不舒服那个删掉了,原本是想强调下
主混沌中立阵营,但是比较多
无法理解,删了也无所谓吧就删了
第05章 循环播放《好子》
失恋又丧子,真的好衰。
可惜白鳍鲨并不是什么保护动物, 是可供业余好者饲养的海洋鱼类,就像可怜的中华田园猫一样,死掉了就是死掉了,没有法律的制裁, 甚至可能还会有
上来冷嘲热讽一句:死就死了, 虽然可惜, 但是算了吧,畜生能比
命还珍贵吗?
在陆晚出现的那一刻, 陈近理看上去直接从“生气”上升到了“愤怒”。
苟安完全能够理解为什么绪在看见罪魁祸首的那一瞬间还能再次升级。
有些总是这样, 犯了错不敢立刻承认或者说明,明明知道早晚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他(她)就是要捂着,能拖延过一秒就贪那一秒……
他们从来不会考虑, 这样遮遮掩掩的捂着, 有可能会让事态变得更加糟糕——
比如今天要不是苟安想着陆晚的报告肯定稀烂, 伸看了眼这两条鱼崽子, 等陈近理慢悠悠开完会回研究所,怕不是只能赶上给两条鱼崽子同时收尸。
这种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把事
搞得无法收拾的时候再苦着一张脸承认自己错了希望有
来帮自己擦
……
一但不小心脑补他们先前苟且偷生时那自以为很聪明的嘴脸,就真的会很想一掌扇过去。
譬如此时此刻的陈近理和陆晚。
陆晚看上去腿都软了,大概这辈子第一次闯这么大的祸——
苟安那次不算, 毕竟她虽然是个千金大小姐, 但是她除了能发泄愤怒,实际上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陈近理不同啊, 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实习报告是记学校考勤和档案的。
而且陈近理在江城的学术地位太高了, 今天出了这件事, 再想想陆晚以后想要在行业内发展, 是完全逃不开他的眼皮子底下的,得罪了他,以后陆晚怕不是寸步难行。
光是想明白这一点,就足够这位小白花主瑟瑟发抖。
她是真的怕了,进了监控室,没开眼泪就扑簌着往下掉,她的
发是没特别做过处理的黑长直,软软地垂落在肩上,这让她哭起来的时候,我见犹怜效果加倍。
她唇瓣哆嗦着,看了一眼陈近理,又飞快地挪开眼睛。
苟安扯了扯贺津行:“你等着,要开始道歉了,她道歉很利索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见陆晚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对不起——”
苟安:“‘我不是故意的’。”
陆晚:“我不是故意的。”
苟安:“啧啧啧。”
苟安翻着白眼的时候,在前面坐着的陈近理回看了她一眼,那眼杀气腾腾还没收,明晃晃地写着:你在多说一句,你也去门
垃圾桶里待着。
不管苟安看没看明白陈近理的意思,反正贺津行是看明白了,他伸手,拎了一把面前容光焕发看热闹的的卫衣帽子,把她像是拎
崽子似的拎到自己身后。
身后的“噗”地冒出个
,他把她的脑袋摁了回去。
同时不动如山,面无表地冲着盛怒下的友
扬扬下
:不好意思,家教不严。
陈近理把脑袋转了回去。
陆晚这才哭着慢吞吞解释:“下午四点左右,我看到那两条白鳍鲨幼崽的况不太好,游动很少,
状态不对……再一看水很浑浊,就想着它们是不是缺氧了,还是水质有问题——”
“我以为”“我想”“我琢磨”,换汤不换药的解释。
可是陈近理不是苟安也不是江愿,这家伙根本不近,他听了一半就懒得听这种废话,直接打断了她:“一眼这么多毛病,怎么不叫
?”
陆晚哽了下:“我以为是小事,海水缸里水不,只要加点儿水就能等到您回来再报告。”
陈近理眼睛看了看四周。
苟安猜想他应该是在寻找武器。
可惜没找到,他站起来,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