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碎得头发。
她当时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被握住肩膀的瞬间很用力地颤抖了下,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对视上身后那双平静的眼眸。
倒映着她失去脸色的苍白面容,贺津行眸色微沉,看上去好像一瞬间有些不太高兴。
然而男人还是什么都没说,那带着高温的手轻轻遮住了她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眼,淡道:他不会有事,别怕。
他这话乍一听好像哪个过程其实不太对劲,但是苟安只是下意识这么觉得,并没有细想。
接下来贺津行带来的人很快把夜朗捞了上来,好在他还有呼吸,只是昏迷了过去。
救护车把他捎带着陆晚一起送走,苟安被贺津行带上了他的车,浑浑噩噩地一块儿回了家。
贺津行还在发烧,回家看着苟安进屋就自己回去了,破天荒的这一天他没有发来信息跟她闲聊或者说晚安,苟安猜测他应该是回家又睡了。
想起贺津行,苟安拿起手机看了眼,除了好友在跟她八卦后续烂摊子,学生会的人刷屏今晚校庆很成功感谢她的蝴蝶酥——
没有太多其他的信息。
贺津行没有发来新的消息。
苟安愣了愣,第一时间在聊天列表最前面没看到熟悉的蜡笔小新头像,说不清楚自己是有点儿不习惯还是什么,她心情复杂地放下了手机。
“蠢猫。”
系统蠢猫睡眼朦胧地“喵”了声,打了个呵欠。
“查看一下夜朗的友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