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的梨。
苟安:“什么?”
周雨彤:“拿去喂马。”
苟安:“我又不骑。”
小时候被马咬过,从此对马有影,她就没打算骑马,何必还要给它们喂水果讨好它们?
周雨彤:“不骑就不骑呗,就是觉得拎这个桶的造型合适你……我们一会儿先骑下马,然后接你一起去摘蓝莓,你闲着没事喂喂马,说不定就没那么讨厌了。”
“歪理。怎么可能一开始讨厌的东西,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亲近就不讨厌了?”
“我在说骑马,”周雨彤茫然,“你在说什么?”
苟安将她推上马背。
什么钢琴马术西洋棋高尔夫,这些个浮夸的玩意都是她们这些江城千金团从小接触的东西,除了苟安怕晒怕摔怕苦不学无术,大部分上了马背就能骑走撒欢——
贺渊作为半个主当然要为众
带路,所以没一会儿,马场前只剩下苟安。
她低看看手里拎着的一铁通对半切开的水果,转身往马厩方向走,并且打定了主意:这次再被咬,她就把周雨彤的脑袋拧下来。
结果走到门发现马厩里已经有
。
在最里面的私马厩前,站着一男一
两个身影,身高来看比较登对,
的一
栗色卷发,穿着整齐的马术护具,长靴配上白色的裤子,
很高,腿也长。
她伸手试图去摸马厩里的那匹高的离谱、毛发黑的发亮的黑马,黑马打了个响鼻,嫌弃地撇开。
“啊啊,它讨厌我!”
的声音带着雀跃的沮丧,这是相当矛盾的两个形容词,但是苟安却觉得这个形容正正好。
隔着老远,她看见那个抱臂靠在马厩边的男动了动,但并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只是换了个站姿。
“那就别碰它。”
声音懒洋洋的,语气里带着莫名其妙的骄傲,好像在告状的幼儿园老师跟前,老父亲却在夸奖自己的儿子打遍天下无敌手。
只是这声音未免有点耳熟。
苟安微微眯起眼,拖着铁桶往里面走,那动静吸引了马厩尽的两
同时看过来——
栗色发远远地看她的打扮大概真的以为她是农场的打工农
,笑嘻嘻地说“那我讨好它”,抬手理所当然地叫苟安过来,让她递一枚水果。
苟安双手拎着沉甸甸的铁桶一摇一晃地过去了。
再一抬就对视上一双熟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