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办的帮忙补。
此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他掏抽屉的动作一顿。
隔着一张桌子,刘秘书正仔细打量顶上司面容变化,看见他好像是找烟失败,一瞬间
躁到顶峰的那一秒,他想夺门而逃——
但是下一刻,男的眉眼突然松动,
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动了动。
“没烟了。”
“…………好的,只要您不要发脾气,一会儿我让——”
“算了。”
“什么?”
“戒了?好像是老天爷的指引。”
“……”
呐。
刘秘书面瘫着脸“哦”了一声,已经在脑子里打好了稿一会儿怎么到公司私下拉的小群大肆宣扬“贺先生被鬼上身”“贺先生要戒烟”这个
条八卦。
……
最后的中午饭从西班牙菜变成了强行加塞的料店omkse,其实贺津行不喜欢
料,选到这只是因为这家餐厅拥有极强的私密
,和优秀的服务
员能够习惯
的无视一切……
这让他有一种暂时松了一气的感觉。
“大放厥词后突然炙手可热的贺先生,你是没别的好约了,是吗?”
坐在包厢隔间里,陈近理踢了一脚对面斜靠在座椅上的男。
“我那一海水缸的儿子喂了一半,跑出来陪你吃饭。”
这一脚踹的不轻,然而男给他的全部反应就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下一秒视线又落回了手机上,“我早上问了苟聿怎么追别
。”
陈近理愣了愣。
“他说把摁在墙上亲,当年很流行。”
陈近理陷几秒沉默,满脑子都是苟聿也就四十出
吧怎么他们那个年代流行的东西那么上古吗?
“你为什么要去问他这种东西……等等,你不会信了吧?”陈近理瞠目结舌。
“不会信。”贺津行放下了手机,坐起来,拿起筷子,将一块金枪鱼在芥末里滚了一圈,“在他提出这个离谱的建议之前,我已经试图这样做过了。”
然后被挠了。
肿得不得不涂了三四天的底
。
今天早上看着那个痕迹才稍微没那么明显。
后面的话他吞回了肚子里,不顾桌子对面陈近理瞪大了眼睛,大概没想到这一餐饭不仅是吃饭,原来是铁树开花的铁树跑来跟他树,觉得自己开的花不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