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她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海滩上已经传来了嘈杂的声,姜卑是被腿上不安分的脑袋弄醒的。
她大概是睡得并不舒服,夜里把他的腿当成了枕,此刻趴在他的两腿间的缝隙里处于熟睡状态,如果不是位于她
顶某处,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的弧度,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地不敢移动。
姜卑只能呼吸几下,期盼着身体赶紧恢复成原状。
她好像要醒了,睫毛再无意识的颤动,他屏住呼吸飞快地在她睁开眼的瞬间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起来——
唐枝揉惺忪的睡眼,被强制开机的她黑着脸质问道:“你嘛?”
男背对着她,背脊僵硬着,半晌才回应她。
“怕你……去看教堂来不及。”
真是一个烂到不行的理由。
唐枝打了个哈欠,顺势又倒回云朵般的床里,在被子里翻滚一圈将自己裹成了一只熊。
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和他面面相觑。
抱着双臂装作沉的姜卑,她隐约还能窥见没有消退的可疑红晕在他的耳尖。
挑了挑眉,挑逗的目光移向他的下身,那里还有残留的余温。
又不是没见过,臭男真见外。
从错落有致的楼房里望去,隐隐约约可以见到洛克式的圆顶,坐落在一段柠檬色,弯弯绕绕阶梯的尽
。
教堂并不是传统印象上的金碧辉煌,反而带着一尘封的历史感。
顶部的壁画已经脱落了原有的颜色,本来华丽厚重的吊灯也连带着一起锈迹斑斑,墙壁是泛灰的碎纸张,雕梁画柱间,偶尔看见那些在幕布后的隐秘角落,旅
们为这座教堂,重新绽放出曾经的迷
光彩。
在造型别致的金色烛台,手握长剑的天使雕像和色彩鲜艳的灵壁画里,孩闭上眼睛虔诚的许愿。更多小说 LTXSDZ.COM
拜托拜托,让一切再延续得久一些。
姜卑认真地端详着她的侧脸,有一缕调皮的卷发落在了她的面颊前,他伸出手,在她睁眼前帮她重新挽到了耳边。
闹市区的柠檬啤酒、尝起来像牛轧糖的甜点,她兴奋地逛过伴手礼小店,又拉着他去了市场。
在逛街这件事
上,天赋果真是与生俱来的。明明早上还在为到底穿不穿高跟鞋这件事发脾气,现在就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
“姜卑快来,这个很好吃!”
可可香浓,面包松软,就是糖霜太甜。
看着她发亮的目光,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默默点,在她开心地向前探索新板块的时候,迅速喝下一
咖啡。
等到太阳终于收起最后一丝余晖的时候,她还在为没有赶上士,吃到一家冰淇淋店而懊悔不已。
低垂的脑袋,嘟囔的嘴唇,像一只小鸟。
“下次再吃吧。”他脱而出,话说出
,又黯黯后悔。
他们都心知肚明,下次是什么时候呢?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就是不会再有下一次。
夜里,她赖在海岸边的小酒馆里不肯离开。被起哄的陌生簇拥着,在尖叫喝彩中喝下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当然,应该就不必这么辛苦了。只要我默默递出酒杯,你接过,静静送喉咙里,事
就完成了。非常简单,非常亲密,非常准确。
她形容威士忌是厚重甜美的巧克力糕点,但他只尝到了浓浓的泥煤和海水味。
即使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没有移开过她。所以在看见她身边的那个男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时,他喊了她一声。
“小姐。”
声鼎沸间,她周围氤氲着酒气和湿润的汗意。朦胧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还来不及抬眼寻找,就被送到嘴边的玻璃杯夺去了注意力。
吞咽动作是印在骨子里的,感浓烈的烟
味让
着迷。她的眼睛眯着,目光有些涣散,太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了。
就在迷迷糊糊如坠云端的感觉里,有个突然拨开了
群,拽住了她的手腕。
在一片探究的目光里,他从上衣袋里抽出十几张纸钞,扔在了桌上,然后带走了她。
孩是摇摇晃晃的,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她本能的觉得这个眼熟的男
带着一
怒意,拽着她的力度很大,手腕隐隐痛起来。
就在走过下海滩那片鹅卵石路时,高跟鞋突然卡在了石的缝隙间,她终于跟不上他的脚步,狠狠向前摔去。
意料之中,他稳稳地接住了她,在摔倒的前一刻,她扑在了那个气味熟悉的怀抱里。
“你……是混蛋。”
替她脱下高跟鞋,再把她背起来的时候,孩还在挥舞着无力的拳
,砸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嘴里念叨来念叨去就是那么几句骂他的话。
只是走了没几步,她突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叼起那块反复地用力,像想要尝到血腥味的小兽,报复
地啃咬着嘴下的猎物泄愤。
姜卑的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也知道她一直在等待他的解释。
让她开门,她不吭声,抱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姜卑只能开了自己的房门,把她放到了床上。
肩膀处的皮传来的痛感不小,他摸了摸那块地,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很
的牙印和被锋利的犬齿咬伤的血迹。
“要洗漱吗?”
唐枝从床上爬起来,他看见一张怒气冲冲的脸,恶狠狠的向他扑过来。
他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直到孩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
埋在了他的胸
处,他才感觉胸腔中,那颗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抱我。”她的声音闷闷的,像找不到绪发泄出
的小孩。他依言将手搭在了她的脊背上,“不够,要再紧一点。”
姜卑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颤抖的绪和难以平静的呼吸。她抱得更紧了,瘦削的下
尖抵在锁骨上还有些疼。
她踮起脚,抬起下,张开嘴笨拙地用唇舌找寻他的回应。
两具身体完全地贴合在一起,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她灼热的眼泪和颤抖的呼吸,杂着复杂的威士忌和海风咸湿。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身体就被勾起了诚实的反应。
她的舌微凉,唾
换时,像威士忌里加进了碎冰,咽下去的感觉,辛辣又醉
。
这个久别重逢的吻是罂粟花的果实,让上瘾又难以自拔,他追逐着这种要命的愉悦感,身体像脱水的植物,突然迎来了一场
雨,兴奋地几乎颤栗地渴求着她的
。
先开始是试探的亲吻,后来变成了野蛮的啃咬,他吮吸她的舌尖,听她发出欢愉的呻吟,再用牙齿轻咬她的下唇,细细舔过齿痕。
手掌拖住她的脖子,又搂紧她的腰肢,姿态高昂地将她束缚在自己身前,汲取着她中的甜。
等到欲望高抬,抵住她的下腹时,不可以,不可以!
姜卑推开了她。
他总是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他想要出声解释,却听见她低低的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