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如同陆景焕这个,桃花眼冷而厉,五官
邃,极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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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焕懒散地笑道:“确实,只有眠眠能管得住我。”
他说得几乎无赖,甚至带了几分微不可见的亲昵。
陆母虽然觉得怪异,但也没有多想,只是摇摇笑道:“就你
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眠成了你媳
。”
陆景焕笑意更,他看了眼面色愈发冷厌的周眠,音调拖长:“说不准呢。”
*
吃完饭后将近九点了,陆母作为主家,自然客气地留
下来。
周眠被安排在距离陆景焕卧室很近的一个客房。
在洗漱之前,周眠做的第一件事是将房间的门反锁。
他不相信陆景焕花了那么多心思,只是为了叫他来吃一顿饭。
周眠的作息向来规律,十点后准时熄灯,但今天他并没有立刻酝酿睡意,而是睁着眼静静听了一阵动静。
可是今晚的陆宅太安静,甚至安静到听不见仆从值班的细微脚步声。
周眠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无可抗拒地被卷漩涡一般的梦境。
他做了一个怪的梦,这个梦湿而粘稠,似乎是在某一个漆黑的雨夜。
周眠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十分的急促。
他似乎在奔跑。
直觉告诉他,身后有什么危险在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雨水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变得黏腻起来,浇灌在苍白脸上的触感有些轻微的腥甜。
周眠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在将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不受控的脚步才逐渐慢了下来。
眼前的镜片已经一片模糊了,周眠下意识摘下眼镜,用湿的衣角去擦拭
净。
水痕没有办法完全消失,它们细密地织在镜片上。
像狰狞的伤痕。
周眠抖着手重新戴上眼镜,模糊错的黑夜终于重新变得清晰了起来。
他看见他的身前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缄默、下半身显得臃肿的男。
对方披着黑的长袍,那长袍
旧、甚至有些溃烂,像是被海水腐蚀了般的怪异。
它完完全全遮盖住男的周身,包括脚踝。
周眠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它甚至在变得微弱、无力。
惊惧感让他产生了一种脱离躯壳的错觉。
惨白无助的青年听见梦中的自己动了动艳红的唇角,像濒死的、张着嘴唇呼吸的鱼类一般说:“你、是谁?”
没有回答他。
只有雨声变得更加密了。
周眠颤抖的、显得苍白无光的手臂慢慢搭在男的肩膀上。
黑长袍的男
终于动了,他用手腕握住了周眠的指节。
软绵绵、黏糊糊的触感,青年甚至感觉不到属于类的骨节。
那更像是某种爬虫生物。
周眠吓坏了,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
可是他太用力了,对方的几根手指竟直接断在他的手中。
断裂的灰白手指像是夸张的恐怖电影中的血腥画面,糜烂的裂处慢慢伸出一条
类的、甚至显得稚
幼态的猩红舌
,如同蠕动的子虫,慢慢舔舐青年冷而白的掌心。
黑色的瞳孔一瞬间剧烈地收缩。
耳鸣声如鸣蝉经久不息。
断指们如同被抛弃一般地从青年掌心坠落。
但它们仍是不甘心地,想要用舌尖支撑着淤烂的地面,往青年身上凑。
可周眠也没有气力去避开它们了,因为在如此近距离的视野中,他终于看清了男臃肿的下半身。
那黑长袍下是无数蠕动的、猩红抽搐的触手。
它们逐渐蔓延开来,而那黑袍的高壮男
也在触手们逸散开来的一瞬间,化为一具
瘪的皮.
架子。
那些怪异的舌、残缺的肢体、还有扭曲的触手都仿佛拥有生命力一般地向周眠
涌而来。
动之下的渴望一触即发。
周眠一瞬间如同被绞杀了颅一般的窒息醒来,他不住地咳嗽、惊惧。
炽热的泪水从眼眶中蜿蜒流下。
他浑身都在发抖。
一双温热的手从身后穿而来,安抚一般地揽住青年消瘦的腰部。
细腻的吻从后脖颈一直吻到光.的肩侧。
“眠眠,怎么了?”
是陆景焕微微压抑的喘.息声。
周眠有一瞬间的恍惚,此时的他看起来太可怜了,即便黑夜掩盖了他大部分薄红无助的态,可陆景焕依旧能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到青年颤抖、引侵.犯的模样。
摘掉眼镜的青年,像是解开了某种冷漠的、恐惧的束缚,他变得极为敏感,哪怕是陆景焕的随意的一个亲吻,都能让他抖得不成样子。
周眠漂亮的唇微微轻颤着,黑的眼中夹杂着
湿的雾气,他近乎勉强才能够稳住变调的声音。
“陆景焕,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在你家里,你就不怕你妈......”
将要说出的话忽然无法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对方正慢条斯理地用一种近乎色.的动作舔.吻着他的胸前,像是在品尝食物一般的不急不缓。
陆景焕的唇上满是水光,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欲.望。
他轻笑道:“眠眠,你有感觉的。”
近乎笃定的吻。
两的身体贴在一起,
热的像互相扎透的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