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你放几天缓缓。”
陶沛颜见朱宴欢缓过来了,便坐到朱宴欢的病床上,咬了一手里的串,反应过来看向许炎夏,“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许炎夏张想要重复一遍,却发现一旁的朱宴欢无声地凝视着自己,只好朝着陶沛颜淡然一笑,否认道:“没什么,你不认识。”
“是吗?”陶沛颜小声嘀咕,总觉得自己刚刚听到的不是这句。
许炎夏的脑袋受了伤,吃不了烤串这种重油的东西,于是所有的都被两位士吃进了肚子里。
陶沛颜带着垃圾下楼,出了住院部开车回了家。
病房里又只剩下了朱宴欢和许炎夏。
许炎夏很有眼力见的没去打扰朱宴欢,默默的重新拉上床帘,两个默契的隔着长布背对着彼此。
许炎夏今天有些累了,躺着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朱宴欢拿着手机,逐字逐句的看完周春安发给她的消息,很大一部分都是在解释,她都没回,退出来点进了手机相册。
里面的照片有三分之二都是她和周春安的合照,她没灵感发呆时,还特地给照片分了个类。
总共有五大类,特殊纪念、每年的节
、出去旅游时拍的照片、生
、
常约会。
常约会全是他们结婚前和度蜜月时的照片,周春安在朱宴欢举起手机拍照时,总会出其不意的去亲朱宴欢。
照片上,朱宴欢的表从刚开始的惊讶,到欣喜,再到无奈,偶尔还会有周春安故意搞怪的照片,大部分的她仅仅是面对镜
笑着。
这些照片更新的间隔越来越长,他们的感从开始的激
四
到了清汤寡水的地步,这些是必然的,可朱宴欢从没想过周春安会出轨。
朱宴欢的指尖越是滑动,眼睛越是酸涩的厉害,最后画面停在了两张摊开,半叠在一起的结婚证照片上,照片里的周春安眼里是明晃晃的
意。
朱宴欢按灭了手机屏幕,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滴在了枕上晕染开来。
夜色渐,廊外偶尔响起些脚步声,许炎夏再醒来时,是被护士领着主治医生进来查房给吵醒的。
床帘不知何时被拉开,隔壁床上没有
,被褥被收拾的整齐,估计
已经离开了。
“醒了正好,这位是李医生,你的况我已经跟他说过了,待会儿你得去一楼拍个片。”
李医生带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还挺年轻,看过来时眼里没什么绪,他的手里拿着记录本,开
询问道:“从昨天晚上开始有
晕、恶心的症状吗?”
“没有。”
李医生点了点,又询问身体有没有其它不适,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说:“目前来看没什么问题,但不排除后遗症的可能,等片子出来我们再看看。”
李医生代完便出了病房,许炎夏出声叫住了护士。
“怎么了?”
“隔壁床的呢?”
“今早上她找了我同事换药,伤有医生看过了没有感染迹象,就出院了。”
“好,谢谢。”
护士点了下,急忙出了病房跟上了李医生。
许炎夏盘腿坐着,手肘撑在腿上,掌心撑着下正对着隔壁的那张床,朱宴欢跟他还真是一点关系都不想有啊。
朱宴欢醒的很早,手里拿着高跟鞋和包,脚上穿着陶沛颜昨晚临时买的字拖,一瘸一拐的出了病房。
她去前台找了值班护士,又跟着护士去找了早班的医生查看伤,确定没有感染,在护士的帮助下办理了出院手续。
朱宴欢打车回到了公寓。
意外的是,这里和她离开前的场景一模一样,桌上的烛光晚餐没有被收拾掉,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
朱宴欢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扔在沙发上,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间。
她像是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身体的重心不自觉的压上了那只受伤的脚,走进房内,被子还是平摊的铺着,又走向阳台,阳台放着的那张小桌上的烟也没被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