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把路都铺好了。”
“这——那也要试着劝一劝,总不能真放任不管百姓死活吧!”
上一任疯帝死了,这一任
驻行宫。
百官们狠狠松了
气之余,又觉得自己‘行了’。
至少——这位脑子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百官群臣互相对视,莫名觉得心酸。
内阁。
首辅大
年纪大了,批阅折子的时候,坐太久会身体遭不住。
每过段时间,便会有一位‘起居郎’来提醒他一番,倒杯热茶,让老首辅缓上一缓。
“大
,这天儿越来越冷了,您喝杯热茶,我给您再添些炭火。”
一个年轻的少年郎小心进来,给老首辅沏了杯热茶。
徐亨从奏折中抬起身,瞧了那少年郎一眼,笑道:“是曾澎啊,在这里可还待的习惯?”
曾云山之子,曾澎。
禁卫军大统领‘身死’以后,徐亨按照约定,把他的儿子曾澎,带在了身边。
“回大
,习惯的,多谢大
近
来的照拂。”
曾澎赶紧说道。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没有死,只是‘金蝉脱壳’,去颐养天年了。
曾澎很感激首辅大
。
他学业不错,资质好,
也不骄不躁,被首辅大
亲自带着,也没有骄矜。
是个不错的孩子。
徐亨很满意,并未告诉曾澎,他的父亲和新帝之间还有一份‘开门之
’,这份恩
,足以让曾澎接下来平步青云。
年轻的读书郎,就该多磨砺一番,以后才能为新帝效忠。
“好,你下去吧。”
挥手示意曾澎离开,徐亨想起新帝,又想想近
来经常私下相聚的百官,轻笑着无奈摇了摇
。
但他并没有制止百官,也没有为陈庚年‘解围’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