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鱼傻呆呆地看着身旁的大布偶。
说实话,她还是不太适应男化为原形的模样。
他们有一样的“毛围脖”,眼睛也是一样的颜色。
那血缘的关系,不需要太仔细地分辨,就可以瞧得出来。
赵有鱼不想承认这一点。
成年布偶猫比赵有鱼足足大上四五圈,这体型让他看起来仍然格外具有威严。
当然,毛茸茸成熟布偶猫和穿黑西装的中年熟男还是不一样的。
至少他的尾尖试探
地朝赵有鱼那
摆了摆的时候,丁香色的布偶喵没有躲开或是闪避。
余跃从赵有鱼的下底下蹭出来,短短的四肢扑上去玩他爹的尾
。
大布偶的尾极漂亮,毛蓬蓬的,略微一抬便将布偶崽崽撩了个踉跄。小毛球来了劲儿,一个翻身蹦起来,张开嘴就啃。
一嘴毛还高兴得什么似的。
布偶先生与赵有鱼也没什么进一步的接触,只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尾逗弄着变成猫以后智商和心智都直线下降的余跃同学。
小布偶没一会就玩的累了,四脚朝天“啪唧”往父亲的大尾上一倒,“呼哧呼哧”地朝着赵有鱼傻笑,露出一
里
气的小尖牙。
赵有鱼心里突然就像被最轻最软的羽毛尖尖搔了一下。
这样的场景,她曾经无数次梦想过。
哪怕是父亲给了她最厚重的,她也还是会忍不住幻想,她会不会也有和她有着血缘的爸爸妈妈,能接受她根本不是
类的事实,能陪她长大,能和她玩她攒了两大箱子的毛线球儿。
她真是太没良心了。
赵有鱼挪了挪爪子,离布偶先生稍稍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