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载淳当然还是要她侍寝,就在养心殿后殿的东暖阁里。『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蕴珊笑着推拒:“皇上忙了一天,不乏么?”
载淳笑道:“那你为我好生解解乏。”
他唤来安排沐浴。蕴珊以为他今夜放过她,怎料他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去浴池,将她连
带衣服放进去,自己也随后跟上。
他手扶着她后脑,将她靠在浴池边,覆身吻上她的唇,手里灵活地在水中褪去她的衣物。
褪到衣袖时,见今她刚好戴着一对白底套红料寿字镯,白玉与她雪白的腕子两相衬着,莹润美丽,而套料上那一点鲜艳夺目的红色便成了最好的春药,看得他
动,低
去吻她手腕。
蕴珊手腕内侧向来极敏感,他唇一触,她便轻轻吟哦出声。他得意地笑。
蕴珊闭着眸子。
身下的花瓣早在热水的浸润下绽放,张着嘴儿,向外无声地吐出甘露,令整池水在她心里都染了靡。
她浑身发软,靠在浴池边沿,水若有若无的浮力托着她身子向上,向上与他坚硬滚烫的胸腹贴合。
她柔软的雪早染了
色,
尖红艳艳的蓓蕾挺立着,蹭着他的胸膛。
他低吻她,吻得轻盈,细密,绵软。若她张开眼看看他,该看得到他双眼满是
怜。
但她仍闭着眸子。
“想不想要我,珊珊。”他下身的坚硬在她花径的磨蹭,他在她耳边低低地问。
她的花瓣早已开合颤动多时了。她的身子想要他,想得发疯。
花房处的欲望如浴池表面的水波,在她脑海震
拍打着岸边。
她答不出话,只闭着眼睛去吻他,吻在了他额,然后唇便熟悉地去寻他的嘴。
两双双浸在水里,周遭亦是水雾氤氲,她却觉得自己像一捆
柴,点着了火。
中焦渴,花房也焦渴。
“皇上,皇上……”她在间隙里喃喃唤他,吮吻着他,急切地想让他快快将她填满。
他被她吻得快要窒息,与她一同堕狂
,手从她后腰抚到她
下,向上一托,借着水力便将柱首送进她花瓣之中。
她的花径因舒爽而颤抖得像在跳舞。
她的小儿又紧,又滑。
柱身带着热水,挤进花径中,就着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扫过细细的皱褶,一往无前。
载淳舒服得几乎眼冒金星。
“我要疯了。”他一边用力迅猛地挺动腰身,一边气喘呻吟着说道。
滚烫的东西重重冲击着她,蕴珊已经分不清进来的到底是他还是这满池热水,只感觉浓烈炽热的像是从花径直灌进了她花房,灌进了她脑子里,她失了理智,手紧紧扣着他肩膀,在
漾的水池中攀附着唯一的依凭,随他在欲海中剧烈沉浮。
两变换着姿势,不知做了多少次。她少有的贪得无厌,不许他停止。
“珊珊想要我,是不是?”他宠溺地笑。
她被他顶弄得脑海白光闪,只凌
地抓取一些语句:“想要……皇上……再
些……和珊珊变作一个
罢……皇上是我的……是我的……”
他的身心亦是狂喜,龙根一下一下直抵花芯,抵在花芯上打着圈儿用力碾磨,磨得她浑身抽搐,腿儿脚儿无力又失地轻轻蹬,
起热水花拍打着两
的身子,越发刺激得全身战栗。
做到后来,她已没了力气,双腿还想夹住他,却因瘫软得不像话,只能松松大敞开着,任他在她腿间大出大。
最后,他带着她翻转过来,让她在上,他把住她的腰,向上连连顶胯,仿佛要将她抛上云霄,然后在最高处将龙狠狠地
进她体内。她剧烈地打了个哆嗦,内里积蓄的花
连同被他带进花房的池水如山洪般
涌而下。
她彻底脱了力,向前俯倒在他胸,战栗久久不能停止,花
一
一
地顺着他的龙根流出来,如小溪般流淌进池子里。
他向来很能令她快乐。
可是不知为何,她今的快乐中,藏着无尽空虚。更多小说 LTXSDZ.COM
一个纸糊的空壳子,轻轻一戳就会。她害怕它
,所以不去戳它,但她心底里知道那是个多么脆弱的空壳子。
她忽然明白载淳先前说的,临幸珣嫔时,心里无尽寂寞,还不如独宿。
蕴珊此刻心里没有第二个可想,但她感受到了同样的空虚寂寞。
今夜的他与从前没有不同,但这场欢好,退后她只觉得味同嚼蜡,快乐稀薄得盖不过悲伤。
她不停地索取,不停地索取,想要更多快乐,却无济于事。
载淳显然从她的身体感知到了她的异样。
但他想不到那么,只笑着抚摩她小腹道:“先前问我乏不乏,我看你才是乏了。明明没有那个肚量,还没完没了地贪吃;力气不济,还非缠着
要。”亲了亲她眉心,笑道:“睡罢。我看那水池子里,如今倒有半池子是你的。泄身那么多,该是很累了。”
第二早晨,蕴珊因昨
身心俱疲,醒得迟,醒时看见载淳正支着胳膊侧卧在一旁凝望她,她莫名感到一阵安心,绽开笑容,唤道:“皇上……”
他邃如幽潭的黑眼睛,目光柔了柔,嘴角微微勾起,说道:“之前跟你说,我想要醒来时见你在看我,现在反倒是宁愿自己先醒,等你醒来。”
“为什么?”蕴珊微笑着,抬手抚上他面颊。
“总觉得你每天清晨醒来时最我。”
蕴珊的手滞了滞。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庞,又扭吻了吻她手心:“白天的时候,不知怎的,总感觉你眼里有一丝悲伤,我待要仔细去看时,却又找不见。唯有早晨的时候,你一睁开眼看见我,满眼里就只是高兴、只有喜欢。我有时疑心,你看向我的时候,是透过我看什么别
,可你嘴里又从来都只唤我,梦话里唤的也是我——”他笑道:“你说梦话时,反而胆子挺大,敢直接叫我‘载淳’。”
蕴珊慌忙道:“还请皇上恕罪,臣妾梦中失仪了。”
载淳笑道:“不用怕,我喜欢着呢。”
至于他前面说的那些,她却无法回应,只继续将话岔开道:“不知臣妾梦里……除了大胆直呼皇上名讳,还说什么了?”
载淳摇摇:“好像都是在做噩梦,就只叫几声我的名字,然后我抱一抱你,拍一拍你,唤一唤你名字你就宁了,就又继续安静睡了。”
蕴珊抱他的手臂收紧些,埋在他怀中道:“是臣妾不好,惊了皇上的梦
。”
载淳道:“我陪你时,你做噩梦,我拍拍你就好了;我去别处宿时,你做噩梦,怎么办呢。虽说你要我待珣嫔好些,可我每每想到你在这里睡不安稳,就实在不想去陪别。”
载淳不在时,她几乎睡不着。何来噩梦。
早晨确是蕴珊最他的时刻。此刻蕴珊被他打动,不去想昨天,不去想今天和明天,只任由前世的
感伸出藤蔓,蔓延到今世,将两个
两份柔
都缠绕在一起。忘了骨骼的坚硬也忘了肌
的柔软,她偎依在他体温之中。就像两颗心赤/
着相互依靠。
但是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还没有同时得罪两宫太后的实力。
而今天,她知道,不是今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