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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皇后为?何改变心意,却还是端来蔻丹,在窗边静静给她的指甲染着色。
与此同时的式乾殿——
昨日听了殷恒一番话后,萧昱一早便召李允来了一趟。
李允尤是惴惴不安,无措地站在殿中。
萧昱问他,“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李允忐忑道:“臣错在没能准确记载陛下在球场的英姿。”
“还有呢?”
“错在不该分心,没有做好分内之事。”
“还有呢?”
李允快哭出来了,“臣,臣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错了。”
要打要罚,天子好歹给个明示。
萧昱盯着他,“那天你?跟皇后说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
李允脸上泛起了鸡皮疙瘩,汗毛竖了起来,皇后只能对天子笑,怎么能对他笑呢?但是皇后不会有错,那就是他错了。
“臣,臣知错了,臣与皇后清清白白,绝无半分逾矩之举。”
“胡说八道什么呢!”萧昱立马呵斥,“你?也配提皇后清白?”
“臣不配,臣有罪,臣失言。”
“朕就是问你?,那天跟皇后说什么呢?”
“臣……”李允看着天子认真询问的模样,便如实转告道:“臣与皇后家是邻居,和皇后说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萧昱来了兴趣,“皇后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皇后小时候就很美,很可爱。”李允微红着脸,腼腆道:“小郎君们都喜欢和她?玩,不喜欢跟我玩,只有皇后愿意跟我玩,我们还一起骑羊。”
“骑羊?”萧昱嗤笑,“她?一个小女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和你们这些小郎君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