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就算她能挣银子,难不成还能进宫参加宫宴?
祁文月心中自得。
她的爹是忠勇伯,她的夫君是宣平侯,温宜青便是站在那卖一辈子的胭脂水,也万万不可能挣得进宫的殊荣。天子圣颜,岂是一个商
能见?
……
是夜。
皇宫,御书房里。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太子坐在一旁桌案,正在对今皇帝布置的额外课业苦思冥想。
宫送来一份名帖,由小太监转
到了御前大太监的手里。
“皇上。”梁庸呈上一份名帖,“这是贵妃娘娘那儿送来的,是太后寿宴的名单,请您过目。”
皇帝颔首接过。
太后身体不好,这些年,后宫事宜皆由郑贵妃打理,料理的向来不错。这回太后寿辰宴请的皆是朝臣命,名单列得整整齐齐。
他一目十行阅过,到忠勇伯府那排时,目光顿了顿。
“忠勇伯府……”
梁庸:“皇上,忠勇伯府可有什么不妥?”
皇帝摇。他想得倒不是祁家那些
,而是住在忠勇伯府的那个小姑娘。模样可
,天真纯善,偶然见了几回,也不知怎么的,后来却想起数次。
上回他在路上捡到,小姑娘还问他,以后能不能找他玩。他也鬼使差地应下。
可那小孩既不知他身份,又不知他姓名,平里也进不了宫,更偶遇不得,之后就没了音讯。
思及此,皇帝忽然道:“把温善的名字加上。”
梁庸惊讶:“温、温善?!”
坐在旁边的太子也抬看了过来:“父皇,是善善吗?”
名单上还有贺兰舟的名字,自己的宠臣至今还没将心上追到手。皇帝手指轻点白纸墨字,道:“对,温善。”
再说,他还欠了那个小姑娘一份上学堂的贺礼。既是答应过要陪玩,也没有失言的道理。
不知道那小姑娘收到请帖,进宫见到他后,会不会被吓到。
预想到未来画面,仿佛是看见了那张稚小脸上露出的惊讶,皇帝冷峻的眉目露出一点温和笑意,他道:“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