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谢渊解释完毒药的功效和下毒手法,叶安澜又给了他三个装着对应解药的小瓷瓶。
“我很穷,给不起你对等价值的谢礼,不过你的这份我不会忘记的。”虽然这么说显得她有点儿厚颜无耻,可叶安澜能有什么办法呢?她是真的很穷很穷啊!
她把之前从谢渊这儿坑...咳,赚来的银票拿出来,打算还给谢渊,结果却被谢渊拒绝了。
谢渊表示,他虽然出身自诩清贵的书香门第,但他们家传承久远,家大业大,还真不缺这些身外之物。
他对叶安澜道:“我是看你根骨不错,脾也与我颇为相投,所以才代师收徒,不是为了卖你
。所以,谢礼就不必了,你只要别一转
就把我这个师兄忘到九霄云外,我就知足了。”
叶安澜一听,不谈钱啊,那太好了。穷b最的是什么?那必须是谢渊这种财大气粗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啊。
她立刻拍着胸脯儿跟谢渊保证,“你放心,我肯定会牢牢记住师兄你的。”
毕竟是第一个又送她武功秘籍又送她值钱宝剑的,如此散财童子,难道还不配蹲在她叶安澜庞大记忆里的某个犄角旮旯独自美丽吗?
***
有些惋惜的瞄一眼地上的那些尸体,叶安澜对着谢渊拱了拱手,“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多谢师兄慷慨相赠。”
谢渊“嗯”了一声,他站在原地,目送叶安澜走远,直到她走的再也看不见影,谢渊这才心
复杂的问自家侍卫,“张嵘,你说她刚才那个眼儿是什么意思?”
张嵘是个实心眼儿,他挠了下,“属下看叶姑娘的视线,落点基本都在尸体的胸前、腰间、袖
,要是属下没猜错,她应该是想顺带摸个尸?”
谢渊抬手捂住了脸,“你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是我想太多......她这到底是有多缺钱?”
“叶姑娘不是说自己出身乡野?大概她家境贫寒,吃了上顿没下顿吧。”
张嵘虽然是个侍卫,但却从小就被谢家收养,常除了练武辛苦一些,吃穿上面还真没受过亏待。如果不是叶安澜的眼过于炙热、落点过于明显,他甚至都不会往这方面猜。
谢渊叹了气,“罢了,不管她了,收拾一下准备离开吧。”
张嵘应了声“是”,“少爷,小有一事不解。”
谢渊侧过,“你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送她武功秘籍?”
张嵘点点,眼
等着谢渊解惑。
谢渊叹了气,“除了我之前说的那两点原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觉得她以后肯定会是一方
杰。”
张嵘目瞪呆,好一会儿他才凑过去提醒谢渊,“少爷,那叶姑娘,她只是个出身乡野的小小
子,您......”
“不要用身份和别来衡量
。”谢渊翻身上马,“张嵘,你莫要忘了,你家少爷我,可是出身传承了数百年的书香门第。”
张嵘顿时不说话了。为了习武,宁愿被老太爷赶出家门,他们家的这位爷也算是前无古后无来者了。
张嵘暗搓搓的想,难怪自家少年和那位叶姑娘一见如故,甚至还把师门的武功心法传给对方,原来他是从对方身上看到了和他自己一样的离经叛道......
叶安澜可不知道自己在谢渊眼里居然未来可期,此时的她,正满心雀跃的摸着怀里的几本册子。
这可都是宝贝呀!等回去了,她就要第一时间练起来,尤其是那个内功心法。
走了大半个夜晚,叶安澜总算能够遥遥望见小河庄了。
她喝了点水,然后加快脚步奔向树林——为了不招眼,她打算从村外直接绕路上山。
然而还没等她钻进林子,冲天而起的火光就已经映红了她的整个视野。
叶安澜心里咯噔一下,她放下背篓,爬上身旁的一棵大树,然后穷尽目力,看向起火的村子。